彭长宜就在电话里把如何邀请刘乐来的情况说了一遍。
哪知,樊文良听后却不紧不慢地说道:“长宜啊,在选择演员这件事上你跟江帆再思量思量,凡事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彭长宜一听,立刻感到这里有问题,但是他又不好直接问樊文良怎样个慎重法儿?他支吾着说道:“好的,我们一定照办。”
樊文良显然不愿过多解释,就说:“好了长宜,你去忙吧,我也快到了,再见吧。”
“好,您注意安全,再见。”
彭长宜挂了樊文良的电话,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时理不清头绪。
王家栋见他傻愣愣的样子,说道:“怎么了?”
彭长宜这才抬起头,看了看部长,又看了看正坐在床上绣十字绣的古卓,他说道:“樊部长呆了多大会?”
王家栋说:“从来到走也就是半个小时。”
“他都跟您说了什么?”
“没说别的,你知道,老樊是个不会聊天的人,问了我们俩的一些情况,又问了江帆你们俩的情况后,围着我这个房子转了一圈,看了看锅炉房,又看了看温度表,说我屋子温度还行,停暖和,然后让司机给我撂下两条烟两瓶酒就走了。”
“他问我们俩什么了?”
王家栋说:“这个很重要吗?”
彭长宜说:“您先告诉我。”
王家栋说:“他问了,你们最近来没来,小丁来没来,我跟他说小丁有喜了,他说,那可是好事,就没在说别的。”
彭长宜点点头,说:“阆诸不是在元旦前要搞一台晚会吗?我跟您说过,刚才打电话您也听到了,他在电话里说,选演员要低调一些,还说让我跟江帆思量思量。思量什么呢?其他演员大部分是节目组根据演员的档期随机安排的,有四五个名气大点的都是咱们自己请的,分量最重的就是刘乐,节目组为了提高收视率和效益,跟咱们提出,让咱们出面去请刘乐,我们就通过关系找到了他,他已经两年没参加这样的演出活动了,身体不好,怕像别的演员那样为了钱过劳死,但这次我们是通过他老师的关系请的他,他不好推辞了,就跟我们提了五十万出场费的条件,我们也答应了,他后来听说阆诸背后的关系是薛阳,又主动降了十万,尽管降了十万,他的出场费仍是所有请来的演员中最高的,而且跟第二高的演员相差10万,但那也值。”
王家栋认真地听他说。
彭长宜说完,看着部长说:“可是我不明白,樊部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家栋想了想说:“根据我对老樊的了解,他说的任何话都是有一定含义的,是不是你们请大腕来,影响不好?出的钱多?”
彭长宜反驳说:“是节目组要求的,多少钱也不是政府出,是赞助商和广告客户出。”
王家栋说:“可是你别忘了,他说让你们低调,既然说让你们低调,就不是因为钱多钱少的事。”
彭长宜点点头,说:“难道他听到了什么?”
王家栋看着他,说道:“极有可能,这事最好别过夜,你今天务必把樊部长的意思转告江帆。”
彭长宜点点头说:“嗯,我马上就给他打电话”
彭长宜掏出电话,想到江帆是去医院看望袁其仆去了,这个时候给他打不好,就说:“愣会再打。”
与此同时,江帆提着一篮水果,赶到了医院袁其仆住的病房,张华正在病房服侍他喝药。
江帆看见张华情绪不高,面带愁容,以为袁其仆得了很严重的病,一问才知道没有太大的病,是被子女气得住了院。
不用多想,江帆都能猜出他为什么跟子女生气,肯定有张华的成分在里面,因为他从张华的脸上似乎读出了什么,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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