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就走都不行,你们这还要往父母哪儿送,我每天都看见大宝和二宝干干净净地来爷爷奶奶这里报道。”
江帆笑了一下,他眼下没心思跟彭长宜谈论这些家长里短的事,给彭长宜倒了一杯凉水壶里的水,又从厨房里拿出几个新上市的橘子,说道:“尝尝这个橘子,很不错的。”
彭长宜对着橘子摇摇头,他怕酸,就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很快他就感动这杯凉白开也不说普通意义上的凉白开,他就又喝了一口,咂着滋味说道:“这不是普通的凉白开吧?”
江帆笑了,说道:“给你倒完才知倒错了,这是给孩子们熬的梨汁,谁让你是他们的叔叔呢,你就替他们喝吧。”
彭长宜再喝了一口,有一点淡淡的甜,没有加任何的糖,他几口就把一杯都喝干了,说道:“真不错,凉丝丝甜滋滋的,一定败火。”
江帆说:“小丁爱鼓捣这些,她从来不让孩子们喝市面上卖的那些饮料,每天都要给孩子熬这种水,不是藕汁就是荸荠汁,要不就是梨汁,有一次还给他们熬了甘蔗汁。大部分时候,还是让他们喝白开水的时候多,这个季节天干物燥,她又开始熬这些东西了。”
难怪有一次量量到家吵着要喝二宝壶里的那种水,想必二宝小水壶里的水就是这种自制的饮料。
彭长宜说:“小丁真细致,让人佩服!”
江帆说:“是啊,她下班后围着两个孩子忙,乐此不疲,总是整出各种各样的花招,不是吃的就是玩的,我下班进家后,有时都感到自己是多余的,人家娘三玩得非常热闹。”
说到这里,彭长宜感觉此时江帆的内心充满了幸福。
江帆执意给彭长宜剥了一个橘子,说道:“我知道你怕酸,但这个橘子一点都不酸,你尝尝,新上市的。”
彭长宜剥开一个吃了一辩,说道:“嗯,不错,不酸。”他没有将橘子吃完,就放下了,他不是一个喜欢吃水果的人,除去对酒感兴趣以为,对其它的水果零食一概没兴趣。再有,不知江帆有什么要紧的事把自己叫到他家,所以,心思也就没在橘子上。
江帆看着彭长宜放下没吃完的半个橘子,就说道:“长宜,今天袁省长来着。”
“哦?”彭长宜就抬起头,看着江帆,吃惊地说道:“来咱们这了?”
“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
江帆说:“就在我回来之前。”
彭长宜愣住了,他发现江帆的表情有些凝重,心里就犯开了嘀咕。
江帆说:“他连酒店的门都没进,就在酒店外面的草坪上跟我散了会步,我们聊了有二十多分钟他就走了。”
彭长宜料定袁省长来有事,就没插嘴问,而是静静地看着江帆,等待着他揭开谜底。
江帆也喝了一口梨汁水,说:“长宜啊,最近,可能我工作会有变化。”
“啊?”
彭长宜吃了一惊,他没敢追问会是什么变化,因为近来各地官场都或多或少有些变化,新来的省领导肯定要逐步换血,这似乎成为官场铁律。
想到这里,彭长宜的心跳加速起来,他看着江帆问道:“您要往哪儿变?”
江帆看出了彭长宜的紧张,说道:“袁省长的意思是想让我当他的助理,兼着省政府秘书长,现在这个秘书长他使不上手,准备最近把他调出。”
“哦——”彭长宜听后松了一口气,他笑着说:“还还差不多,吓了我一大跳,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江帆没有笑,他说道:“眼下这个局面,说真的,我去了省里,不知是好还是坏。”
彭长宜理解江帆话的意思,省里两个最高权力的当家人配合不好,下边的人必然不好做事。但是他说:“无论局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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