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说:“袁省长下午来了,但是他没呆着,就在酒店外面散了会步就回去了。”
“哦?”樊文良有点奇怪,在他的印象中,袁锦城还是第一次去阆诸。就问道:“他有什么事吗?”
江帆说:“我要跟您说的就是这个,他从北京回省里,中途来阆诸,跟我谈了谈,想让我去省政府,职务是省长助理兼秘书长”
“答应,你一定要无条件答应!”樊文良急忙说道。
江帆没想到,一贯沉着镇静的樊文良,不容江帆说完,就亮明了自己的观点。
江帆说:“我当时倒是答应了,后来想想,感觉又有些实际困难。”
“什么困难都要克服!我知道你说的困难指的是什么,我跟你讲,廖书记走后,人事问题,大多是一个人拿主意,最近调整了两个地方,你就不难看出,有些人在急于布局,急于淡化前任的影响力,甚至变相否定前任的工作,否定前任,就是否定他的工作,就是否定他用过的人,关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鉴于这种情况,你必须无条件答应袁省长,省里,要比下边安全,不可错失这次机遇,与其说省长缺个得力的助手,不如说他有保护你的意思,所以,你要无条件答应省长的安排,有什么困难以后克服,千万不要因为儿女情长误了终身。”
江帆赶紧说道:“您是了解我的,我没有任何的预期和野心,就是我的家庭情况您也知道,有些舍不得那两个小家伙。”
“小家伙是要长大的,老家伙也是要往前走的,有什么困难以后逐步解决。”
“好,您这样一说,等于给我拿了大主意,尽管当时我答应省长了,但是一回到家里,的确有些实际问题让我为难,心里不免有些动摇。正在跟长宜磨叨这事呢。”
“长宜跟你在一起?”
“是的,在我家里,就我们俩人。”
“好,你们继续聊吧。我要去开会去了。”
“嗯,樊部长再见。”
挂了樊文良电话,江帆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樊部长说这是最好的选择。”
鉴于江帆和袁其仆的关系,袁省长来要江帆,以前袁省长不来阆诸,自有他不来的理由,现在,廖书记调走,樊文良这个组织部长说话的分量受到影响,江帆最强有力的依靠当然是省长了。
所以,彭长宜认为袁锦城这样做,是在保护提携江帆的含义,当然,选一个称心如意的秘书长,也是他省长权力范围之内的事。
彭长宜看着江帆说:“您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
江帆说:“我刚才说了,有你和志刚在,我不担心阆诸的政局,这不是冠冕堂皇,是真心话,如果殷家实还在的话,我不会这么说的。”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我懂。”
江帆想了想说:“长宜,对那个热电项目,我的意见就随他去吧,如果我真的调走了,你首先要公开支持这个项目,私下里说的那些意见,就不要拿到公开场合下说了,你懂我的意见吗?”
彭长宜岂能不理解江帆的良苦用心,他当然知道江帆这样说的含义了,就赶忙说道:“我听您的,会照您说的去做的。”
江帆又说道:“尽管咱们私下议论过,也都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意见,但如果老鲍再坚持的话,尤其是我调走的情况下,你就不要反对了,要支持他上这个项目。”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明白。”
是啊,彭长宜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热电项目,是最近鲍志刚每每谈起就十分兴奋的事,这是近几年唯一一个有着他鲍志刚印记的项目,尽管他们私下议论的时候,彭长宜出于环保考虑反对过这个项目,但那毕竟是私下商议的时候。
一旦江帆调走,鲍志刚公开论证这个项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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