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反复纠结着这件事,田埴告诉她,李丽莎的姑姑在积极想办法,李丽莎的爸爸也在通过关系找和崔飞有关系的客户。
晚上,妈妈打来电话,问她今年回家不,原定今年是要回家的,可是田埴出了这事,回家的事肯定要泡汤,但又不知该怎样跟妈妈说,没支吾几句她就受不了,对着听筒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妈妈慌了,忙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大致,这时听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声音,爸爸说:
“菡菡,你别急,听爸爸说,无论怎样,都要把货款补上,哪怕砸锅卖铁,都要保住田埴的公职,爸爸帮你们想办法,千万别急坏了身子”
她抽泣着说:“他不用我管,有个女人在帮他。”
爸爸接着说道:“菡菡,听话,不管他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能帮助他的都是你们的恩人。”
“嗯,我知道,您放心吧。爸,女儿不好,让您担心了。”夏霁菡止住哭声说。
“好孩子,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说啊。”她强憋住抽泣,点着头说:“知道爸,有消息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挂了家里的电话,她拨通了田埴的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一会田埴就来了信息:有事。
她洗了脸,没心思吃饭,心乱如麻,她不知道田埴的事进展如何,她感觉自己连外人都不如,不是吗,那个李丽莎知道的都比她多,丈夫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帮不上忙不说,两天了竟然不知道事情处理的如何?而且还不能想别的。
心里空虚,没有任何消息,她重新拿起手机,拨了那串熟悉的号码,可是刚按了拨出键,立刻就挂断了,临近年关,关昊肯定有许多事要做,还是不打扰他了。
没想到,电话很快就打回来了,她的心一阵激动。
“喂——”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有事吗?”他的声音疲惫而短促。
“我,没事,就是,就是”她支吾着,不等她说完下面的话,他就说:
“我这几天在省城办事,后天回去再跟你联系,没事就挂了吧。”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该过年了,他肯定要去省城打点,她知道他忙,可是再忙发个信息总可以吧,从党校回来快一个月了,他就一直没和她联系,男人,怎么都这样。
这时,手机传来了小狗的叫声,这是夏霁菡特地为他制定的铃声。
“太忙,有事来信 。”
只这一瞬间,所以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她的心立刻就暖了起来。
她回到:“没事,保重。”
合上电话,她的眼睛湿润了,真说不清此时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里感受。
第二天,刚一上班,她就接到了郑亮的电话。
“我找你有事,现在你们单位铁栅栏外。”郑亮口气坚硬。
这个郑亮,越来越那个了,但他说有事,是田埴的事吗?她还真想见见郑亮,因为她这几天什么消息都听不到,兴许郑亮能知道一些,企业家向来和政府和银行的关系密切,也是消息比较灵通的群体。
夏霁菡坐上郑亮的车,来到开发区的茶馆,径直来到“雨落凡尘”大茶室,可能是郑亮吩咐过了,屋里的暖气提前开了,很暖和。
服务员把刚泡好的茶送了进来,就出去了。
“这是我特地吩咐为你泡的白茶,尝尝。”郑亮将一盅冒着热气的茶水放在她面前。
夏霁菡从昨晚到今早就没吃东西,所以即便是她最喜欢喝的白茶也提不起她的兴致。这几天她都没好好的吃东西,她倒不是觉得天塌下来,而是她不了解事情的发展过程,这让她既担心又心焦还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招商局的李局李丽莎的父亲找到我,是田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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