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事悬着,想放也放不下。一想到她在火车上撕心裂肺的呼喊,他的心就跟有百爪在抓他一样难受。
他不是没有出息的人,不是离不开老婆的人,可就是不停的想她c想她,这种想不像以前恋爱时的那种想,是一种揪着心的想,就像在美国c在德国时的那样想。结果想了两次,两次都出事了。
难道,这次也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吗?于是,这几天的电话就打的非常的勤了,他不再分场合分地点,只要想起就跟她联系,方便的时候打电话,不方便的时候发信息。
还好,她总是以最快的速度接听他的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回他的短信,这让他多少可以放心一些。但是那种揪心的感觉就是无法消失,无论他以什么方式都排遣不掉。
所以,他根本就等不了一周了,提前两天就去接她了,当飞机在上海虹桥机场落地后,张振早就带着一辆奥迪在等他。打过招呼之后,关昊给了张振一个纸盒,说道:“这个给你。”
张振一看是一支野山参,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去讨好老丈人吧。”
关昊说道:“当然,送他的那只比你这个更好。”
张振说:“哈哈,真舍得下本钱啊。我跟你去吧,顺便看一眼我的病人。”
“不敢劳您大驾了,把车借过我就行了。”
“哈哈。”张振笑着把钥匙递给了他。
开着张振的奥迪,关昊驰骋在去无锡方向的高速路上,天有些阴沉,云层很低。他腾出了手,给夏霁菡拨了电话,里面却传来关机的声音。
他想起头上飞机时她说的“我手机快没电了,你就按照我说的路线走,就能到家了。然后到了镇上后,你就打听夏老师c敏老师谁都知道。”
关昊到了无锡后,按照夏霁菡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她家所在的小镇,果然一打听夏老师c敏老师都认识,在一个热心大叔骑自行车的引导下,他来到了她的家门口,把车停在了荷塘边上,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走进了院。
一眼就看见了院子中的那架紫藤,他一看家门上着锁,很奇怪,她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家等他。打电话,仍然关机。
他有些不高兴了,把一堆礼物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坐在紫藤旁边,看着眼前的荷塘,想着她说的爸爸给她起名字的事,感觉这个地方真是钟灵毓秀。
这时,一个五十岁左右c衣着干净简朴的女人急急的走了进来,他一咽就判断出这是夏霁菡的母亲,因为在医院时他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他赶忙站起,说道:“您好,我是关昊。”
夏妈妈愣住了,说道:“关昊?”打量着眼前这个器宇不凡c英俊潇洒的人,夏妈妈有些狐疑。
“是的。”关昊也纳闷的看着她,难道萏萏没有跟家里说吗?于是补充道:“我是您女儿的”
“哦——”妈妈恍然大悟,说道:“是介绍她爸爸住院的那个朋友?”她后来听老伴儿说过菡菡是托一个高个的朋友找到的这家医院。
听夏妈妈的口气,她的确不知道关昊是谁,那么就是说夏霁菡根本就还没和家里说,而且还躲出去了。是不是不好意思说,等他来了再一起跟家里说,但是她人哪?
“快请进?”夏妈妈赶忙给他撩起帘子,把他让了进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家那架老钢琴,被一块洗的干干净净的针织镂花布盖住。屋子里的摆设都很老式,很简朴,但却干净整齐,能够反映出主人的生活品味和生活态度。
还没等他问,夏妈妈就说:“菡菡老早就走了,她走时告诉我们说可能会有个姓关的朋友来找她,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姓关的,还是她朋友?“她去那里了?”关昊凌起眉头,问道。
“她没说确切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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