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说不下去了,他转过头去,看着甬路上牵手走着的小夏母子,泪水夺眶而出
刘梅拍了拍他的手说:“我也是,原来我不知道他们的感情,后来知道了,我也没想到关书记对她是这样的痴迷”
“不是痴迷,是爱,是血脉相连,是任意一方受到伤害,另一方都会感到疼痛的那种。”丁海纠正他的用词。
“丁海,你把我都说疼了”刘梅的眼睛再次潮湿了。
“我那天就跟兰兰说,他们的爱找不到任何摹本,我们无法把他们归到哪一类哪一种上,但时刻震撼着我,也时刻提醒着我,让我相信真情相信爱情。”丁海擦了一下眼泪,说道:“刘梅,有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跟兰兰说,怕他说我儿女情长,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他们我感觉我就不像男人了,真的变的儿女情长了。”
“是啊,我原来也是很担心小夏的,她那么敏感一个人,而且他们那么心心相印,她肯定能觉察出自己病的很重,我担心她会接受不了,但这次看她表现的很淡定,很c很那个,对,你说的优雅两个字,我感觉她真的成熟了很多,这也可能是爱的力量,是彼此的信任,她肯定知道关昊是不轻易容许她离去的,所以她很有底气,对,是底气,是信心。”刘梅在琢磨着用词。
这时,他们透过竹林,就看到了关昊迈着长腿,走出会所,在向甬路张望,直看到他们母子的身影时,才止住了脚步。
刘梅说:“看到没,他是多么不放心她,因为这种病随时都会出现晕倒的可能。唉,小夏得病不幸,遇到关昊应该是万幸啊。”
“刘梅,好好爱你的丈夫吧,老赵也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丁海说道。
刘梅笑了,说道:“我也想说你,好好对兰兰,尽管你不太放心她从事的职业,但那却是她所喜爱的,要珍惜婚姻生活的点点滴滴,珍惜彼此的拥有。不许对兰兰丢脸色。”
丁海揉揉眼睛说:“我现在可不敢惹她不高兴,怀孕了,怕影响到孩子。”
“哈,真的,总算有个好消息。但是,没有孩子你也不能欺负她,你比她大那么多,就该让着她。”刘梅说道。
“我盼着他们不久后也能从美国传来好消息,你看宝宝多可爱,当时兰兰看到他时,兰兰说就感觉是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那样心疼。”丁海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一家人,直到看着关昊抱起宝宝走进了会所门后才收回目光。
“是啊,他们是让人心疼的一家人,每个人都让人心疼。”刘梅说道。
丁海说道:“我头来的时候就跟兰兰说,他们有难,作为好朋友居然不知道怎么帮他们,你说多悲哀。”
“这个问题我也跟老赵说过,可能他们要的不是眼泪和悲伤,也不是同情的话,而是对疾病的淡忘和漠视。我们不谈它,因为你要是谈论它,就勾起当事人的沉重感,所以我们只谈快乐的事。因为你所有同情的话只会加重他的沉重。你所有宽慰的话他都会说,所有的道路他都比你还明白。”刘梅说道。
丁海想了想说:“梅子,你说的很对,仔细想想的确是这样。嗯,好,我当着他们的面绝对不再难受了,我会注意的。”
这时,他们看到了夏霁菡出来在往这边张望,刘梅说道:“赶紧装着打电话吧,她出来找咱们了。”
于是,他们俩都掏出了手机在装着打电话的样子,夏霁菡发现了这边的两个人,就向他们走过来,这时,宝宝也跟了出来。刘梅首先挂了电话,说道:“宝宝,来,阿姨抱你摘花儿。”
宝宝认真地说道:“阿姨,不要。”边说边摆手。
刘梅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丁海“打”完电话后,来到宝宝面前,说道:“阿姨不听话,宝宝说的对,这花是观赏的,是不能摘的。”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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