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一直宅在自己宫殿,用魔法看大戏,觉得还不过瘾,决定动动手脚,参照新月格格中雁姬的遭遇修改了下输入到武义将军夫人的脑中。于是,武义将军夫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份记忆。
记忆中的自己,在夕悦入门后的模样给膈应到,对其恶言恶语,不了却被丈夫和儿子指责恶毒,愤怒下竟然真的百般折磨夕悦,最终却众叛亲离,儿女一起指责她恶毒,丈夫更是对夕悦百般怜惜,最终丈夫与夕悦一起搬离了将军府,女儿不顾自己的伤痛对夕悦友好有加,儿子更是为了夕悦与丈夫发生争执,后来还交了坏朋友染上赌瘾,为了赌,最后竟不惜抢走自己的财物。
自己绝望下拿刀欲与夕悦同归于尽,被儿子和丈夫共同制止,还被丈夫送往刑部。因儿女和夕悦求情,被宽恕死罪,却也被迫下堂。夕悦得到了善良大度的好名声,自己却成了恶毒的下堂弃妇,只能遁入空门。
后来武义将军风风光光地再一次迎娶了夕悦,夕悦还假惺惺地跑来希望得到她的祝福,她欲将其打出,却被丈夫推到在地上,一名呜呼。
武义将军夫人一边看着记忆,一边感受这记忆中那个自己的痛苦心寒绝望,泪水不由自主地汹涌而出。
“额娘,今天是夕悦进门的好日子,你可别再无理取闹了啊!”女儿人未至声音先到。与她一起进来的还有满脸忧郁又带点怨愤的儿子。
看到这模样的儿子和女儿,她再一次想起记忆中众叛亲离的滋味。
看到武义将军夫人泪水满面,少年少女明显愣住,少女结结巴巴,有点不可置信:“额额娘,你怎么了?”这是少女第一次见到额娘的泪水,记忆中额娘总是端庄高贵,哪怕是与阿玛争执也不改其色。
武义将军夫人冷冷地看着这对未来没良心的儿女,她将他们拉扯这么大,一心为他们遮风挡雨,不料却养出了两只白眼狼,对记忆中自己的遭遇感同深受,对儿女不免生出不豫的情绪。
她没有像记忆中那样发泄似地怒吼儿女,一点也不尴尬地抹去泪水,冷冷地说:“没什么,你们先出去吧,时间到了我会到场的。”声音淡淡的,一点情绪都没有。
被赶出来的少女第一次产生了一丝丝心虚,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向哥哥寻求解答:“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错?!哼!”少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在他心里他是怨恨额娘的,如果不是她去请太后降旨,或许他还有机会,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该不该怨恨夕悦和阿玛,他们一个是他崇拜的阿玛,一个是他心爱的姑娘,纯洁善良的姑娘他不忍怪罪,威武敬重的阿玛,他也不敢怪罪,他的心真的很纠结,很痛苦,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少女知道哥哥一心爱着夕悦,知道自己戳到哥哥的伤痛,连忙闭嘴,看着哥哥颓靡痛苦的神色,想起一向坚强的母亲面脸泪水,第一次,她对纯洁善良高贵坚强的夕悦产生了一丝怨愤,她那么高贵,为什么不做她嫂子偏要做她姨娘呢!明明和她差不多大少女心中嘀咕着。
武义将军夫人果然准时地坐在大堂,一身平日很少穿的红色衣裳,不是记忆中特地挑选的大红,只是寻常的红色,却在她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端庄高贵。
夕悦莲步趋趋,缓慢地走进大堂,看着武义将军夫人一身正红地坐着,脸上快速闪过阴郁,然而想到自己穿了大红没被良人责怪,也就开心了。武义将军温柔地挽着新月,深情地注视着她。这个让人怜惜的小女孩,她是那么地勇敢,那么地坚强,为了他不惜抗旨奔赴沙场,如今他终于得到她了,只是委屈她成为自己这样老头子的妾室,她爱得是那么的卑微,那么地热烈,想到这武义将军对夕悦更添几分怜惜,也暗暗防备着夫人,希望她不要否则武义将军眼中闪过冷光。
夕悦满身大红,很是喜庆,衬得夕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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