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几个小女生往外看,他拽了我就往外走,“出去说。”
走了两步,他又往回跑,“你又干嘛啊?”
我一直往前走,装作走过路过的样子,只烧高香希望燃哥别出来。一边走,又一边回头看,看他出没出来。
砰砰砰,那边有熟悉的脚步声过来。原来他是回去拿外套了。
天上掉馅饼了?这么大个馅饼掉我头上了?我看了一眼旁边飞速下楼还是那么不老实的秦湘北,竟然有种幻觉。
终于到楼下,他抻了个懒腰,好像累得要死的样子。
“说吧!”
“说什么啊?”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即将成为呈堂证供”
“供你个头,看tvb看多了吧。”他点了一下我的头,视我为神经病。
我穷追不舍地绕到他面前,“你是不是什么打架了,然后被迫退学,被逼无奈才到我们学校借读的?”
“顾翎楠。”
“啊?”他这么正经八百地叫我的名字反倒让我不适应。
“就一个假期没见,你学傻了,还是想象力太丰富了啊。”果真,看神经病的眼神变成了看外星生物。
“高中学籍是不能随便改的,你又不说,我只好瞎猜,一个一个排除咯。”
他笑了一声。
“我是为了学文,你们学校文科比较重视,我就转学过来了。上学期期末你不是看见我了吗,当时不仅是去看翔阳,也是来办一些手续的事情。算是旁听吧,不过我学籍还是一中的。”
他句句在理,说的跟真的一样,我也没质疑。其实,自己只是想找个恰如其分的理由给自己解释一下为什么天上突然掉馅饼了而已
“阳哥还说今天看见你了。我没信,以为他开完笑呢。”像是跟他说话,又像是我自顾自地念叨着
他叹了口气,眉头皱了皱,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感觉,他在李彤的事儿之后,变得成熟了很多,速度有些超乎我的想象,而且,在潮流飞速发展的21世纪,还能保持着不变的发型,而且貌似长到了一定的长度,就会不舒服地减掉一样。
“干嘛又不说话,你不是挺能说的么。”我抱着肩嘟囔了一声,突然想起来还有正事儿,“哎,你不是说上次去打探阳哥么,有什么情况你还没告诉我呢!”
他一拍巴掌,吓了我一跳,“对了,你要是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一个假期,我跟他打了一个假期的马虎眼,每次唠到这码子事儿,保准就绕开,誓死不提唐心唯三个字儿。我也就没往枪口上撞。”他看了我一眼,正经八百地陈述事实,“估计他这回是真死心了。”
秦湘北要是一正经起来,其效果还不如他犯贱。
“算了,你还是活泼一点儿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下病危通知呢。”
“去你的!”他一挥手,白了我一眼。
我很识趣地没再接下去。
“反正他要是没举动,我也不打算告诉他。总之到最后是他后悔又不是我后悔!”
“你们女生怎么这么狠心啊。”
“什么叫我们狠心啊?”我不满地撅起嘴,态度恶劣。
“当初说什么都好,一到大是大非面前就往后缩。有本事别跑啊!”
“就你们男生厉害,说一句分手就万事大吉了,凭什么女生要哭哭啼啼,痴心绝对啊。以后不一定哪一天耽误了你们前途,还得回头怪起来红颜祸水。说什么承诺啊什么誓言啊有几个真的走过心?”
“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我懒得跟你讲大道理。”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看得我发毛。索性不再接下去,往教学楼走。
“男生真的没你想的那么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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