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前辈,我??????”夙墨焦急的想要解释什么,但是洪拓却只是摇了摇手,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來人道:“那老不死的不去管自己的儿子,倒是收了不少的义子來替他卖命。”
听到洪拓这样说,温言的脸一下子便沉了下去。他同夙墨一样,无论如何都能保持自己平时的作风,但是就是不能听一点别人说他们义父一丝半毫的不是。
“前辈,我们沒有一点要伤害你的意思,义父只是希望你离开这里而已。”温言勉力带着微笑,心中却很是不解,为何义父会下这样的命令,他以为会叫他无论如何都要从洪拓这里得到那个莫大的秘密。
虽然一开始并沒有明讲,但是最后却是明确的告诉了他,眼前这个人,不能动。而以往的事情告诉他们,义父吩咐的事情不能问,只能照做。他们的义父就是他们的天,不容违背。
“温言,你派人跟踪我。”夙墨看着温言的眼神冰冷,他做事从來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也从來沒有让义父不满意过。所以这一次温言跟着他也定然是义父的意思,温言再大胆还不敢在这样的事情上瞒着义父。但是这是为什么,蹙了蹙眉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却依旧忍不住有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温言看了看面带愠色的夙墨,眼中却有了一丝的疑惑,不是夙墨留下记号让自己跟着來的么。怎么到了现在却这般说,难道是因为还有其他的什么打算。
想罢,他决定暂时不捅破,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夙墨同温言虽然从小到大并沒有见过,因为他们的义父立下一个规矩,凡是内部的人员统统不许私下见面。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年他才会对凤雏动手了,直到最后才知道那人是从小同他分离的弟弟,虽不是亲生却一直相依为命情同手足。
“哼,离开。”只听洪拓忽然冷笑了一声,嘴角的不屑令两人眉头纠结。洪拓道:“回去告诉那个老不死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心最后死在自己手上。”
两人同时在对方眼中看见了一丝疑惑,他们虽然每个月都会见到义父几次,但是却不知道太多他的事情。更加不知道他是否曾经和洪拓有过什么纠葛,而洪拓这句话分明带着极大的敌意。但是若是两人有仇,为何义父却要放过眼前的人。
“沒事的话就滚吧,老头子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和他有关的东西。”洪拓再次转过了身去,夙墨却忽然沉默了。为何心中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都有,而且越來越强烈了。
“怕是不能让前辈如愿,前辈毕竟上了年纪,还是让晚辈带您离开这里好了。”温言面带微笑的说着暗含威胁的话,洪拓自然是不怕的,甚至沒有转过身去看他一眼。
温言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这一次的任务他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时间,若是做的不好岂不是会让眼前这个男人一辈子骑在自己脖子上。一抹寒光从夙墨脸上一扫而过,夙墨却只是在思考着刚刚的问題,完全沒有注意到这许多。
“你??????”眼见温言要动手,夙墨下意识的想要阻止,温言却露出了一个讽刺和威胁的笑容。夙墨握了握拳头,心中暗暗道温言定然不会是洪拓这只老狐狸的对手,也就沒有再多加阻止。但是心中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更甚,到底是哪里沒对。
“就凭你还想和老头子动手,老不死的手下都是些这么不怕死和不自量力的东西么。”被洪拓一二再再而三的侮辱,温言早就心中不满,此时更是全力的攻击了过去。
在此之前温言从來沒有真正动过手,对于宫绯缨等人也只是玩玩儿而已,但是此时却是使出了全力。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一个机会围攻洪拓,自然不能放弃这个好机会。
“那晚辈今日就讨教了。”言罢两人便缠斗了起來。夙墨在一旁面容严肃,袖中的拳头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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