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东篱分手以后宫绯缨看了看天已经快到正午了,必须立即回去了,不然那位最近毛不怎么顺的定然又要使脸色了。
哪知才走了不一会儿便感觉身后有人跟了上來,这感觉和上次在七皇子府的感觉一样,这一次沒有那般大意便是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前走。如此又走了一会儿才却又发现那感觉忽然沒有了,猛地一回头依旧什么都沒有。
眉头紧蹙,明明已经够小心了,那人却是像出现一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她已经离七皇子府不远了,这里道路宽阔,路上也沒有几个人,看起來却沒有一个是可疑的。
“嘿,洛儿姑娘,看來我们果然有缘。”宫绯缨一回头便是正好见到一张笑得阳光灿烂的俊脸,不是那日在门口和皇子府内撞见的叫秦画的人又是谁。
“秦公子。”微微点了点头福身叫道,秦画随意的挥了挥手,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道:“在下秦画,不要那么见外,直接称呼名字既可。”
淡笑着看着秦画,既沒有答应也沒有反对,秦画见此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便告了辞。看着动作潇洒的跳上马车的秦画,宫绯缨暗自摇了摇头,这人也不知道是因为一直这样自來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不过仅因为他和七皇子的那层关系她也不会同这人相熟。
“公子,您看上刚刚那个女子了。”小童坐在马车的一个角落,圆乎乎的脸上满是不解。秦画斜睨了他一眼,脸上早沒有了刚刚那灿烂的笑容,略带了些高深莫测道:“故人罢了。”
想到那个黄金的蔷薇面具,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事情似乎已经朝着一个出乎意料却又让人期待的方向发展了。
回到院子里,先是习惯性的往枫叶树下看了看,发现那躺椅上并沒有人。转而往屋子里走去,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先是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听见屏风后面传來细微的声音。只见那修长的身影隐隐映射在屏风上,而那动作分明是在脱衣服。脸上有些烧,立即准备转身退出去。
“回來了便來伺候我更衣。”开口便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若是朗清月开了口即便是拒绝了,他也有办法让你必须去做。果然沒有听见她的回答,朗清月开口道:“不若明日陪我去见茗仪公主。”
宫绯缨脸一下子便黑了,颇有些咬牙切齿的瞪视着屏风上颀长的身影。明明知道经过上次的事情茗仪公主已经记恨上了她,更何况他们早已经说好了,每日给她两个时辰的自由时间。
有时她是要出去办事,而更多的时间便是要研究怎样让他的身体快些好起來,还有就是继续研究她的毒药。毕竟她擅医不擅毒,现在也是临时抱佛脚。已经觉得时间不够用了,若是再浪费些在应付茗仪和那个朝阳上岂不是要累死她。
“來了。”闷闷的应了一声便有些不情愿的朝着屏风走去,不是沒有见过他裸着上身的样子,平日施针之时也沒有少见。但是此时看见明显和平日里进行专业操作时是不一样的,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转过了屏风。但是在看到那莹白的背部之时,脸上还是迅猛的烧了起來。
那象牙白的皮肤上有一条粉色的几乎贯穿整个背部的伤痕,心中狠狠的一揪,猜想可能是早年上战场之时留下的痕迹。
“嗯。”听见朗清月有些不满的声音,宫绯缨始才反应过來,先是拿过了亵衣走了过去。雪白的亵衣上有熟悉的味道,以前闻到之时只道是熏香的味道,可是此时在西平国,平日更加沒有见过谁帮朗清月熏过衣服。这才方知,这隐隐的香味竟是朗清月本身便有的。这般一想脸上微微泛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谁在外面。”正在帮朗清月系带子,却听他略有些低沉却十分悦耳的声音冷冷喝了一声,接着便被猛地按入了那还來不及完全被衣衫盖住的胸膛。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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