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相府的公子病了,苏相请來了宫中的御医都是沒有任何的效果。具体得了什么病整个相府都是讳莫如深,就连想去送礼拉关系的人都是找不到门路,因为相府拒收一切探访的礼物,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探访。
“绿儿,你要救救我,你不是和宫家的小姐一起长大么,你去求她救救我可好。”苏升面色通红,却不是健康的红润,还隐隐可见痛苦之色。提到宫绯缨的时候又是恶毒,又是期望的。
绿芽垂头不语,细心的替他拉好被子,却被苏升一把捉住了手腕,面上微微有些狰狞。好不容易才压抑住自己真正的情绪,努力挂起一抹温柔的微笑看着绿芽到:“绿儿,你就这么忍心看着为夫痛苦。你舍得,咱们的孩子可舍不得。”
说着便用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绿芽尚且平坦的小腹,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微微一僵。苏升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红的不正常的算得上英俊的脸对着绿芽,眼中泛红有些恶质的意味。
绿芽心中苦涩,脸上却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容,乖巧道:“爷,这事您不说绿儿也是知道的,已经约好下午见面了。”
听到此话苏升脸上终于真正的有了丝笑容,手也从绿芽的小腹出拿开。在苏升想说什么的时候,绿芽先一步开口道:“我知道的,这件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苏升满意的点了点头,在绿芽额头上轻轻一吻,绿芽脸上立即泛起一抹妩媚的笑容。娇嗔一声,在苏升肩头轻捶一记,便俯身趴在了他的肩头。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她从房间中出來,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泛着一抹红晕。嘴角的笑容有几分诡异,抚了抚袖口便优雅动人的离开了。不久以后,屋子里便传來苏升更加癫狂的暴怒。
下人缩了缩脖子,悄悄看了一眼离去的绿芽,却沒人敢交头接耳。只是脸上的表情多少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说那日你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不出几日就病的连门都出不了了。连御医都沒辙。”这几日七漪问了宫绯缨这个问題无数次了,但是宫绯缨都是笑而不答。
门口的无心不动如山,却忍不住侧耳倾听,他也被七漪搅得有几分好奇心了。宫绯缨觉得好笑又无奈,不是她不说,只是实在是不能说,不好说啊。偏生七漪这人看起來冷傲,好奇心却出奇的重,很能磨人。
宫绯缨被缠的无法,只得绕了个弯子道:“你说一个男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尊严。”七漪毫不犹豫的如此说道。
点了点头,继续发问:“那苏升最爱的是什么。”
七漪蹙了蹙眉,眼中的不屑和厌恶毫不掩饰,将刀在桌上重重一磕道:“美人。”
“若是一个沒了,一个能看不能动呢。”宫绯缨说罢就不再继续说下去,只似笑非笑的看了七漪一眼。
“既落了尊严又动不得美人。”七漪抱着古刀蹙眉念叨着。
而门边的无心却是忽然红了脸,浑身僵硬的像一块木头一般的挺立在那里。一双眼睛更是扫來扫去就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宫绯缨耸了耸肩,自己也有些尴尬,所以说不能说不好说啊。
“啊,你你??????”七漪竟是面色一喜,双眸晶亮的盯着宫绯缨,一张脸兴奋的通红。宫绯缨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七漪却有些解恨的道:“难怪宫中的御医也无法医治了,还巴巴的跑來找咱们医治。原來竟是被你一根药草,搞的不??????举。他好意思满世界叫嚣才怪。”
其实也不怪七漪如此说,还是那苏升因为长久以來私生活不检点,所以才一直都有隐疾。后來机缘巧合去了宫绯缨的医馆,沒想到还真的有效,而且那里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倒是也不担心叫外人知道了。所以这才巴巴的遣了绿芽上门來寻求秘药。
七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