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竟然再过十日就是两人的婚礼了。宫绯缨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看着府中忙上忙下的,四处张灯结彩的热闹非常。偏生她却生出一种身在其外的感觉,不真实的感觉越來越强烈,甚至还隐隐有一种恐慌感。几乎想要赶紧逃走才好。
“小姐,恭喜恭喜。”莫然敲门进了屋子,满脸的喜意。宫绯缨连忙招呼他坐下,耳中听着他的道喜声,仍旧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莫然见宫绯缨整个人有些恍恍惚惚的感觉,也就沒有打算继续说下去,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到桌上。往宫绯缨那边推了推:“小姐,这是在下的礼物,小姐婚礼那日我恐怕不能前去了,这就先送來贺礼了。”
宫绯缨垂头看了看那盒子,伸手拿过來大方的收下了,也沒有打开看看只笑笑道:“多谢。婚礼那日可是子悦会中的事情还未处理完。”
一般若不是大事情,宫绯缨都很少去管,所以对于子悦一手建立起來的帮会也是不多过问。全权交给了几人去,一方面子悦本人极其聪慧,再过两月也十三岁了,只要不是什么大问題他还是都能解决的。
更何况身边还有萧白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诸葛,以及莫然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她放心的很。
“不是。”莫然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遂笑眯眯的道,“仅是些私事罢了,还请小姐莫要再问。”
既然都这样说了,宫绯缨自然不好多问了。当初将两人带过來就沒有带算将人一直绑在身边,走留自愿,既然现在两人都是留下來替自己做事了。那么该有的私人空间她还是会留的,不会去过多干涉。
便点点头道:“多注意些安全便可,你知道这里不比越城。”
“我懂得。”莫然低声应了便退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的莫然越來越神秘了,比之在西平时更加难以琢磨。甚至比之之前的时间都是难以琢磨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这段时间她也一直忙着婚礼的事情,多出的时间也都去了医馆和学堂了,她是不是对于自己的属下关心的太少了。或许应该找子悦來问问。
思虑的片刻却是沒有发现原本离去的莫然此时正站在远处,眼神留恋不舍,内里有一丝犹豫不决和说不清道不尽的柔情。兴许至此一别,便是永不再见,绯儿,真想带着你一同离开。只不过现在你定然是不愿的吧,呵呵,罢了罢了,你好便好。想罢毅然转身,不再回头。
宫绯缨摇了摇头,摆脱了思绪便是又垂头继续整理一些东西。她琢磨着有的东西还是自己带去王府的好,指不定有一日会有大作用也说不定。看了看那本毒经,最终还是用丝帛小心翼翼,裹了一层又一层,最终放入了箱子底部,然后锁好。这个就不用带走了,因为里面的内容她都记下來了。
“绿芽,,”看着上次从绿芽那里拿回來的瓶瓶罐罐的东西,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轻轻扒开了瓶子,顿时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來,果然是御用的药物,竟是连味道都这般细致的注意到了。将药味完美的掩盖了,却也不输药性。
拿起塞子正准备盖回去,却发现木塞上好似有什么东西。立即拿到灯上去看,似乎又什么也沒有。这是绿芽给的,难道是她想通过这个给自己传递什么信息。
但是为何什么也看不见呢。猛然想起有一日她曾经逗着绿芽玩儿,说是用一种神奇的东西在平滑的物件上面写字的话,要用水蒸气才可以看得见。当时绿芽不信,她还做了一块小肥皂给她看,后來绿芽便将小肥皂当做宝贝似的贴身藏了起來。说是以后有大作用的,愣是连红叶都不让看。
这般想着就立即从茶杯中倒出了一杯热水,然后对着打磨的异常光滑的瓶塞上面熏了熏。果然沒有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字,虽然不太清楚,但是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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