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又立即放回了远处,抱歉她真的是有些护短,为了绿芽她不得不继续逼迫这个心底已经千疮百孔的老实人。
“只是什么。只是污了身子,还怀了一个声名狼藉的男子的孩子,还是被人当做是禁胬圈养在相府。”宫绯缨再次投下重磅炸弹,直炸的浑浑噩噩已经有半分酒醉的华月见怒红了双眼,手中的酒杯下意识的重重丢向了宫绯缨。
宫绯缨灵巧的躲过了,华月见清瘦的身形在夜风中像是颓败的树叶,整个人都颤抖不停,而眼神却是亮的吓人。宫绯缨被这个眼神吓了一跳,感觉像是被一只有严重护崽情节的野兽盯着一般,那感觉实在是算不上好受,不过她心中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情不自禁露出的微笑,嘴角毫不掩饰的笑意却又是叫华月见给误会了,眼神有些发冷的瞪着宫绯缨。此时的他早忘了什么半个老师,只知道心中最为柔软的部分被人重重刺伤,那个连一片布都叫他小心翼翼收藏了起來的女子叫人给侮辱了。这是他万万不可忍受的事情。
“枉我以为你们情同姐妹,如今她落到这般田地,我沒有用不能护卫着她便算了。而你,怎可如此诋毁她。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最圣洁的花朵,以前是以后也同样是,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她。你也不可以。不可以。”面对着华月见有些疯狂的指责,宫绯缨总算找到了华月见这段时间來的不对劲。
原來竟是一直觉得沒有保护好绿芽么。这个傻子。宫绯缨暗自摇了摇头,面上柔和了下來。
华月见沒有注意到这许多,自顾自的说着:“我年长她将近十岁,我知道是我奢望了,若是我早知道她会如此糟践自己,我该带她走的。就算是她不愿意我也该带她走的,也好过如今??????晚了,都晚了啊。”
若说不心酸是假的,就是这么些外人看起來似乎无用的担忧却是生生叫两人错过了。宫绯缨不知道绿芽对于华月见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她可以肯定以后的绿芽要想再次活过來,华月见这样的男人几乎可以说的一缕阳光,一股春风了。
不过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定呢。宫绯缨摇了摇头,看着颓废的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脑袋无比痛苦的华月见。冷淡的问道:“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此时的华月见头脑不清醒,哪里知道宫绯缨这话中隐藏的含义,只按着心中所想回答道:“哪里轮得到我來说怎么办,若是可以,我宁愿用命换回她们娘两。那个畜生哪里把她们当人看了。”
宫绯缨眼眶湿润,吸了吸鼻子,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的道:“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直到华月见抬起头时身边早已经沒有了宫绯缨的身影,便是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摇摇晃晃的走入了黑夜中。
若是有那么一天,无论是死是活,他都一定会带着她离开。像他说的那样,去一个宁静的小山村,那里开满了平凡而纯洁的小雏菊。那青涩而可爱的花朵,只有那样干净的土壤才适合她永远的扎根。
第二日一大早宫绯缨便起了床,心情明朗的犹如春日的天空,碧蓝碧蓝的。又同李奶奶和李爷爷用了早餐,才在一群人的依依不舍中离开了宫府。饭桌上沒有见到华月见,兴许是酒醉未醒,又或者是心中不满所以沒有出现。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宫绯缨都很开心。昨晚朗清月派过去的暗位已经悄悄就了位,所以宫绯缨很是放心的带走了无心和七漪。辞别了众人便嘱咐无心去了玲珑阁,今日她便是要好好会会那个秦画。
玲珑阁和往日一样的繁华,如今那里已经是帝都贵人的首选,宫绯缨不得不说这个秦画在做生意上当真是很有些手段的,因为心中记挂着昨日的那句‘益州’的事情,所以也无心去观看,便是直接叫來了掌柜。
掌柜见是京中先下最是热门的话題人物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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