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超过了三个月,原本以为这就是不四的选择了,谁知道不四竟然在这个时候回來了。说不感动是假的,看着风尘仆仆,似乎瘦了好大一圈的不四,宫绯缨不顾不四有话要说,就让无心将不四架着下去洗漱休息。
结果不出一个时辰,不四又火烧火燎的跑到了宫绯缨的屋子。宫绯缨现在怎么说也是已经成亲之人了,老是这样接见男性客人也多少有些不便。但是现在是非常时间,宫绯缨也沒办法顾忌这许多,只能每次都在院子里或者是客厅等一些比较宽广的地方接见。
虽然她并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但是还是要顾忌到朗清月的,他对于她完全的信任,她便不能太过肆意妄为。所以她从來都不会单独会见,就算是子悦和萧白那样半大的孩子也不会,再是人正不怕影子歪,也做的明显些好。毕竟等着抓她把柄的人可不是一两个。
这些规矩真是烦人,暗自腹诽了一声,看着不四开口问道:“怎的耽搁了这许久才过來,如今边关战事吃紧,过來怕是不易吧。”
“是费了些事儿,好在江湖上认识些朋友,所以也还顺利。”不四难得老实的回答了一句,沒等宫绯缨继续发问就又开口道,“我这一次晚了一个多月回來,是因为那边出了点事,所以便是帮爷做完了最后一件事才离开的。”
看着不四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生怕宫绯缨误会什么而生气。宫绯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的不四哪里还像是不四了。摇头道:“这是应该的,你赶路赶的这么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提起这个不四立即变了脸色,从怀中摸出了一包东西,然后警惕的往四处看了看,直到确定不会有人发现才将东西递了过去。
压低了声音道:“这个是爷,不,前主子叫我带回來的,说是之前和王爷说好的。但是我听说王爷领军出征了,此时贸然混入军队怕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先赶回來交给主子你。”
宫绯缨好奇的接过了东西,只露出了一个缝隙看了看,顿时脸色大变。里面只有一条红线一样的东西,还有一封信。
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心中既责备自己忘了这么一件大事,又有些怨朗清月竟然记得也沒有告诉自己。这样大的事情他是准备瞒着自己多久,不是一直都说沒事的么。
手中这东西正是当日在越城的时候当时的茗仪,如今的容妃给朗清月下的蛊毒。她记得两人还一起研究过这东西,也问过东篱,东篱只说在书上见过叫什么一线牵的,就是为了叫一个人离不得自己的蛊毒。
但是后來的事情证明,这个一线牵并沒有那个功效。这一点不但沒有让她放心反倒是担心不已,后來隔了好几个月都沒有事,两人就渐渐忘记了,朗清月也说已经派人出去寻找解法了。若不是不四提起,她几乎也要忘了这件事。却是不知道朗清月本人有沒有忘记这事。
“爷说,不,前主子说这蛊毒有古怪,叫王爷小心些。”不四别扭的称呼着夏侯陌,即便是在王府也不能直接叫夏侯陌的名字。不然给外人知道了,也不定会怎么想朗清月。
更何况现在皇帝本就对朗清月大大的不放心,再加上夏侯陌这一层,岂不是火上浇油。
“他还查到什么了沒有。”夏侯陌那样讲就是沒有办法,而朗清月如今在边关。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找到解法,然后快马加鞭,不,她要亲自送去。
“沒有了,还有些具体的事情我在來的路上已经整理了出來。以及帮会中的事情,都在这里了,主子先看着,有什么疑问再问我。”不四又递上去一叠厚厚的东西,然后宫绯缨便叫他下去好好休息,过几日再來报道。
既然这蛊毒出自容妃手中,自然要从这里下手。宫绯缨打定了主意,便叫收起了东西回了屋子。算算日子,药效也该是时候显现了,那她得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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