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怔住,发了怒,直接让苏青禾滚,寻思着,不过几天,她就受不了,不愿再守着他这个病秧子。
他自小身子不好,怪病难愈,久而久之,脾气暴躁,没几个人愿意长久待在他身边,她自然不会是个例外。
“顾夜白,你若是嫌我碍眼,何必娶我,何不一封休书,再无瓜葛。如果你嫌麻烦,我可以休夫。”苏青禾坚持,非是要他立马休妻,或者她可以休夫。
他气得颤抖,她竟然敢说休夫,传出去顾家的脸面何在
那天他盛怒难抑,家法处置,直接打了她十多板,她性子刚烈,听下人说她一声不吭,直接昏了过去。
自从那天后,他再没见过她,只是偶尔从下人的闲言碎语中得知,她痊愈后,经常偷溜出去,一整天不见人影。再后来,流言蜚语很多,说他不能人事,顾家少奶奶红杏出墙,小叔子跟嫂子有一腿。
乞巧节那天,她回来得很晚,回来的时候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可望见房间里的他,收起笑意,自顾自地收拾着,视他不见。
“还知道回来”他厉声质问,一掌击在茶桌上,震得心口疼,止不住地咳嗽。
她没搭理,倒了杯凉茶放在他跟前,又去忙自己的事情。
那晚,被她忽视,他的狂躁不受控制,揪了她胳膊,直接摔上了床。
那晚,他很疯狂,他记得她哭了好久,一直喊疼喊累,后来醒来又晕倒,晕倒又醒来。
清晨醒来,他没有不适,反而精神抖擞,而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浑身伤痕累累。
“疼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有些后悔,昨夜她落了红,她仍是处子之身,不似传闻中那么不堪。
代替回答的是嘤嘤的抽泣声,她不肯说话,裹着被子哭个不停。
自从那日后,他的病似乎好了不少,而她避而不见,一直躲着他,只要他靠近,她就战栗不停,惊恐万分。
他鲁莽了,毕竟是个女娃娃,嫁给他时,生辰不满十三,未经人事,而他偏偏疯狂,没给她怜惜。
他给了她地位,将她从后院接了回来,跟自己住在一起。
每晚同床,她都紧紧地抱着被子,窝在墙角,不肯被他碰。
“禾儿,我会很轻,不会疼。”他食髓知味,对她上了瘾,每晚都想欺负她。
她抗拒,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力气不够,只能任由他欺负。
他脾气依旧暴躁,唯独对她温柔,他可以放下架子,陪她吃饭,陪她赏月,可同时又对她肆意妄为。
他身体好转,可她日益消瘦,整天死气沉沉,有时她能盯着院外飞来的纸鸢,一发愣就是几个时辰。
“禾儿,我明日带你回家,探望奶奶,如何”
他怕时间久了,她会憋出病,自从他上瘾后,她再没能出过顾家。
“真得”
她特别惊讶,将近小半个月,她第一次笑了,有了生气。
可后来回想起来,他后悔带她出去,就该把她捆在身边,让她哪儿都去不了。
顾夜白怔住,发了怒,直接让苏青禾滚,寻思着,不过几天,她就受不了,不愿再守着他这个病秧子。
他自小身子不好,怪病难愈,久而久之,脾气暴躁,没几个人愿意长久待在他身边,她自然不会是个例外。
“顾夜白,你若是嫌我碍眼,何必娶我,何不一封休书,再无瓜葛。如果你嫌麻烦,我可以休夫。”苏青禾坚持,非是要他立马休妻,或者她可以休夫。
他气得颤抖,她竟然敢说休夫,传出去顾家的脸面何在
那天他盛怒难抑,家法处置,直接打了她十多板,她性子刚烈,听下人说她一声不吭,直接昏了过去。
自从那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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