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思瑶自老夫人怀中坐起身来,看似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姐姐,我们身为晚辈礼应日日对祖母晨昏定省才是,可是姐姐却连最起码的问安都做不到,祖母挂念孙女不得已只能命人前去相请。”
又以不孝之名扣大帽是吧?真就不能玩出点新鲜的来了吗?
“妹妹虽所言是,可指责我没有尽到晚辈之礼该是从何说起?”冷夜月心中冷笑,却故做出一脸不解之态:“我每日都会去祠堂问候祖母c母妃及冷家历代先祖,从未有过一日懈怠。倒是诸位,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去过祠堂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般,冷夜月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是我忘记了,你们这种身份不仅入不得宗谱更是入不得祠堂的。”
看着个女人被气得脸呈猪肝色,但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那种感觉还真的痛快的酣畅淋漓。
她就是要让她们明白,她的祖母和母妃才是睿王府的女主人,而她们的身份不要说是入祠堂了,平日就连望一眼祠堂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就不要仗着活得久在她面前摆谱了。
冷夜月丝毫没有要就此罢手的意思,挑衅的扬起唇角:我就是摆明了要气你们的,怎么,不爽吗?不爽来咬我啊!
当人的脸由猪肝色转白时,她风淡风轻的笑着道:“不过今日妹妹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兴周朝历来重尊卑礼仪,那么自明日起,就有劳诸位日日来我翠竹院中问安。”
“凭什么?!”早已按捺不住的冷思瑶气得跳了起来。
冷夜月耸耸肩,理所当然的道:“就凭我是睿王府的嫡女,皇上亲封的一郡主,王府中除父王之外唯一的正经主!没有爵位的妾室c庶女向我问安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还是说咱们兴周朝何时改了规矩,应当是我这个郡主反过来该向诸位问安?”
最后还不忘善心的大发的发扬尊老美德:“当然,老夫人毕竟年老体迈,我也不忍心让她受劳累,所以问安一事就免了吧!”
在兴周朝,就算是普通人家,年老无地位的妾室也是需要向嫡出的小姐日日问安的,何况是在高门大户?
个个不都是想给她下马威吗?那她借这个机会好好教教她们,什么叫做先发制人!
若非要杀她们威风的话,不过祖父的一个区区妾室,凭什么要求她随传随到?
虽然气得火冒丈,但老夫人毕竟阅历丰富,知道若在此事上纠缠下去讨不得任何好处不说,她们人日日要去向这丫头问安之事势必要成定局,所以只得将话题转移开:“我听说你将你母妃留下的传世玉佩给当了?”
“是。”其实要她天天见到这几张令人恶心的嘴脸,她们愿意她还不干呢!所以也乐得她们不再纠缠。
见她伶牙俐齿,老夫人恐给她落下口实,只是点点头道:“我今日便命人去将玉佩赎回,日后缺银只管去帐上提,万不可再将那么贵重之物随便拿出去典当了。”
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冷夜月脑袋快速运转,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昨晚在宫中的那出哭穷戏码起了作用。
不过这是不是也快了点?
“还有你母妃留给你的那些嫁妆”老夫人清了清嗓,问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听她问出这话,冷夜月便肯定了,的确是她那出精彩绝伦的哭穷发挥了功效。
“姑姑!”
听老夫人主动提及嫁妆,沈氏急忙出声,但在接触到老夫人犀利警告的眼神后便立刻噤了声。
心中算盘拨得噼啪作响的冷夜月却将球又重新踢回给老夫人:“不知老夫人觉得应当如何打算?”
沈淑妃传出话来,后与皇上命她们立刻将睿王妃留下的所有财物立刻归还冷夜月,可是那么大的一笔财富,就这样交出去岂不是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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