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马上抬头,带着很真诚的歉意说:“您看,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家里有事,咱们改天再约吧!”真是怕了吴荻,知道自己远远不是对手,且喜没等吴荻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示,就很迫切的忙乱的先走了。
进了婆家的门,且喜先是看了看婆婆的脸色,还好。然后就是例行训话开始。
“且喜,你们都忙什么呢?”
且喜忙把最近的情况汇报了一下,关于赵苇杭同志的,她描述的特别详尽,几点起床,几点回家,胃口如何,晚上睡多久,一一道来。看婆婆似乎还算满意,且喜才放松下来。
“每天做饭辛苦吧,你爸妈在国内的时候,你们还能去吃两顿,现在都是你自己忙。”婆婆喝了口茶,才继续说:“你们其实可以每周回来两次,你也好歇歇。等到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就干脆每天过来。”
身子不方便!婆婆在家里自己发挥想象力呢啊!不知道他们防护措施做得多好,哪里会有孩子。心里虽然很不以为然,但且喜还是很配合的不好意思的笑着,这个就是刚刚救自己于水火的恩人啊,且喜今天看婆婆都觉得比往日亲切!
一个人抗了一会,又去厨房里里外外没事找事忙了一会,才终于盼到公公和赵苇杭一起进来。
且喜始终觉得婆家的气氛很诡异,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谁也不开口。她也眯着,枪打出头鸟,没必要靠一己之力打破什么尴尬的局面。
食无言的吃完饭,且喜在车上揉着自己有点疼的胃,不说话就只好埋头苦吃,吃得有点多不说,还有点消化不良。
赵苇杭递过来一瓶水,“喝点水。”
且喜接过来,灌了一口,今天见到的都是狠角色,能平安度过,实属万幸,自己的胃不纠结才怪。现在是内忧外患,没个太平日子好过。看看身边的赵大爷,还面无表情,老神在在的样子,真是看了就讨厌。可是,现下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还不算是最高峰,那时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来了,又何况现在。
记得那时刚结婚一周不到,赵苇杭就突然接到任务,要到防汛的第一线去。当时正值盛夏,险情是不可预估的。他走了,正好给了且喜喘息的时间,也给了她身体修整的时间,她觉得,自己都要痛毙了。
再之后,且喜在一个清晨,忽然就发现内裤上的血迹,再笨的她,也知道,自己用虚惊一场交付了自己的婚姻和自己的将来。很奇怪,且喜手里攥着换下来的内衣,虽然流着泪,但却一次也没有想到秦闵予。
且喜病倒了,她觉得自己就是在房间里面苟延残喘的活着,靠着床头的水吊着命。虽然以前也是觉得,孩子只是一种可能,但是,悬心了那么久,竟然在结了婚之后,就突然尘埃落定了,这一切,真是彻底把且喜打倒了。
当时,且喜的父母正在准备出国的事情,以为她在新婚,他的朋友什么的或者也是以为如此吧,没人跟她联络。她孤零零的自己躺在那里,什么都不想,醒了还能睡着,真是昏睡不知时日过。
后来,且喜就觉得有人拍打自己的脸,喊着:“顾且喜,顾且喜!”
或者,就是在很迷茫的时候,赵苇杭的出现把她从那种完全低迷的状态中拯救出来,才让且喜似乎看到了光亮以外的一种很平淡的、实在的生活。不知道是她抓住了稻草,还是稻草纠缠网住了她,她在一步步的将错就错中,继续着她的婚姻生活。
“顾且喜!”赵苇杭的不耐烦的声音忽然响起。
“哦?”
“下车!”
且喜回神时,就看到赵苇杭的脸近在眼前,似乎呼吸都会吹乱他的头发。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正在试图解开她的安全带。且喜都能猜出来,他下个动作就是把她踢下车。
她想拉开他的手,自己来,可用力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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