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苇杭,你过来看!”且喜和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买到心头好,总是想显摆一下。
她把东西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
“礼物啊!给我爸妈的那份邮去了,这是给公公婆婆的。”
以往去公婆那里,最多就是买鲜花水果之类的,从来没买过东西。从刚刚给妈妈打电话,告知她给她邮了礼物的反应来看,谁都是喜欢礼物,喜欢那份心意的。因为妈妈在电话里的声音都有点呜咽了,弄得且喜都不知道该接句什么话才好。但是,挂断电话后,那种感觉暖暖的,似乎那些刺骨的寒风都不足为惧了。
赵苇杭只扫了一眼,应付了一句,“挺好。”
语气实在是太淡,且喜都能听出他的不以为然,把且喜高昂的兴致一下子打消不说,还弄得好像她有些多事似的。
“赵苇杭,你要不要总是这样!”
“怎么?”
“我不知道你和父母关系如此疏远的原因,但是有一点,你得给他们起码的照顾和尊重吧!”
赵苇杭终于把手上的书放下,“有何指教?”
且喜有些语塞,其实自己同父母的关系还不是一团糟,今天只是刚刚进步了一点,就教训别人,除了得意忘形,恐怕没有更贴切的解释了。
且喜把披肩叠好,连同手帕一起放到纸袋里,“算了,东西我是买了,去不去随便你,送不送也随便你。”
赵苇杭也真是有原则,也十分有个性,且喜想不佩服都不行,他就任那个袋子一直放在且喜放的位置,直到他去北京也愣是没动过。
当然,他们的香港之行,最终也是没能成行。赵苇杭在交接工作结束后,被派到外地开会,直到元旦前夕才回来。所以,从礼物事件,两个人微有龃龉之后,几乎没怎么见到过,更别提好好交流,赵苇杭就匆匆去了北京。
他去了北京几天之后,且喜和丁止夙吃饭聊天,聊着聊着,丁止夙忽然说:“顾且喜,上次你和我说,跟你家赵大人吃饭的那个女的,是不是也去北京了?”
且喜后知后觉的张大嘴,“是啊,这你都能想到?”
“你想不到才不正常吧!”
且喜摇摇头,“吴老师去了北京很久了,说实话,你不提,我真是忘记这茬了。”
“天,你的警惕性咋这么低。人家会不会到那里暗渡陈仓啊!”丁止夙倒不是想吓唬且喜,可她总这么不着急不着慌的样子,实在是很让人担心。又不是去的日子短,几个月啊,从纯医学的角度,男人从心理和生理上,都会很容易被攻陷。何况,他们之间或者之前就有故事,不提醒一下且喜,丁止夙实在是不放心。
“不会吧?”且喜也只能是疑问,心里难免打鼓。毕竟是分开三个月,如果比照他们以往在一起的频率,要赵苇杭守身如玉,似乎是不可能的,尤其还对着一个那么漂亮的吴荻。一旦这么想开去,就越想越觉得他们之间已经或者将要发生什么苟且之事一样。
若在几个月前,且喜是不大在乎的,也许会真心的要成全他们的爱情,并且祝福他们。毕竟,自己和赵苇杭也不是有多深厚的感情,非得在一起不可。而且,她那时因着自己的往事,并没有多么反感吴荻对于赵苇杭的觊觎。
可是,这段时间,赵苇杭的表现,真的是同往事一刀两断,那么坚定,那么干脆,让且喜似乎也对这个婚姻的天长地久生出一种期待。
这二十多天,只要他在家吃饭,且喜总是变着法儿的给他做好吃的东西,她担心他在那边吃的不可口。做好了,看他吃,又担心他是不是爱吃,会不会满意。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这个眼前的别离,催生了且喜的不舍,她自己都察觉到,她很舍不得他走。
他走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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