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么,”且喜出声,打断他们。她也不想多事,但是两个人就挡在门前,她不可能回避得了。
“沒事。”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且喜狐疑的看了看他们,“沒事我先上去了。”显然,他们是认识的,且喜暗想,还是别跟着掺和了。都是极品,让他们自己厮杀,你死我活好了,不用她操心。
“别走,我找你吃饭。”苏佥机转身绕到另一边,上车。
“好。”且喜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非乔维岳莫属。刚刚在回來的路上已经下了决心,要坚决把脚从赵苇杭的生活中抽出來。前几天,父母才來了电话,近期就要回国,离婚的事情,他们回來以后,还要说清楚。但说清楚的前提,是在自己心里得先理个清楚。
而这个乔维岳,就纯是一个來下绊子的,不让且喜全埋进去,他似乎誓不罢休。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这么多的闲心和热情,专管别人家事。要不是确信他的确喜欢吴荻,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对赵苇杭有企图,否则实在说不通。
乔维岳站在车边,头一直不曾抬起來。直到她们的车驶离,乔维岳还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
再看苏佥机,刚刚倔犟的神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止不住的泪水。她带着墨镜,且喜只能看到,泪水不断线的从她的脸上流下來。
且喜轻声说:“停在边上吧。”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苏佥机还能否看清前面的路。
苏佥机一打舵,停靠在路边。“对不起,不该拉你上车。”她不在乎的摘下墨镜,露出哭得已经有些微肿的眼睛,抽出两张纸巾,拭干泪水。
“你和乔维岳很熟,”苏佥机问且喜。
“还好,他是我前夫的朋友。”
“你前夫,”苏佥机擤了下鼻子,前后联系起來想了一下,“赵苇杭,,”
“你认识,”这下换且喜惊讶了。
“他的车和我的是一起买的,你说我认不认识他。”
且喜后知后觉的点头,“怪不得你们的车一样。”
“当然,表面上看,和其它的宝來沒区别,可实际上,里面全部改装过,一开,就能感觉到差别。我们的车是一起改装的,可以说是独此一双,别无分号。”谈到车,苏佥机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可见她多宝贝她的车了。“你眼力好,竟然能看出來一样。”
且喜看看她,看看车,又看向车外的车流,说实话,她凡是和赵苇杭一样的宝來都要多看两眼的,沒觉得他们俩的有啥与众不同。“哦。”她只能似是而非的胡乱回答,的确是不懂,但还不想打击到苏佥机的兴致,流泪的苏佥机,太让人觉得怪异。似乎苏佥机就是该那种愤世嫉俗加上惊世骇俗的样子,软弱、脆弱,和她的形象实在不符。
“吴荻你也认识,”
“嗯,她是我们院的老师。”
“她回來了,,”苏佥机突然骂了句脏话,表示她的愤恨,“这个世界怎么小成这样,”
“你也认识吴荻,”
“不认识,那么高贵的人,俺只配久仰大名,如雷贯耳。”苏佥机忽然打开副驾驶座的抽屉,翻了半天,翻出一盒烟,捏住烟盒,倒出來一根点上,动作熟练而且带着一点粗鲁的味道。抽了两口,才侧头看看且喜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良习惯一大堆,喝酒抽烟、打架斗殴、亡命飙车,除了不偷不抢,不沾毒,彻头彻尾的坏分子,小太妹。”
“当然,他们也一样沒多高尚就是了。只是他们出來疯的时候,我还小而已,错过去了。”
且喜沒作声,现在的苏佥机,和她熟悉的一样却也不一样。拿她自己当个破罐子似的,非得摔出來,一地碎片,图的就是那个响,那份痛快。
“顾且喜,知道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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