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到快要不行了!
这样子的疲惫不亚于他原本的工作。
可不赶紧适应这一切的话,说不准他会被当成外敌以军审判而斩首示众。所以他必须掩藏自个儿原本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发觉他与原来的周公瑾有异,其中最该防范的是——小乔。
“相公,今儿个好雅兴到江畔赏景?”
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
蜀弓堇轻挑起眉,侧眸瞪着一脸粲笑的小乔,在心底暗叹了一声,直拿她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的时候,他总会把她当成穆心澄——他二十一世纪的妻子。
她俩长得一点都不像,可那说话的神态、讥讽的口吻,相似程度百分之百。
难道他真亏欠她俩那么多?可一个男人想要成就大事,不是得有些牺牲?而这些妻子不是该在他的背后默默承受吗?毕竟他可是给了她们衣食无缺的生活了,也尽了一个身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这样她们还想要强求什么?
更何况,这可是一桩利益互惠之下所订立的婚姻,何苦要求他太多?
“小乔,你今儿个的气色真不错。”他淡漠地道。
倘若可以,他不愿与她太过接触,这样的接触已然令他有点不知所措。
“那是自然,待在夫君身边以解两年未见的相思之苦,小乔的气色自然会好上许多;况且夫君的身子已然痊愈,小乔自是宽心不少。”小乔一双似能洞悉人心的眸子直瞅着他,仿似要自他的脸上看出端倪似的。
没错,她确实仍对他起疑,更不认定他是她的夫君,可截至目前为止,她尚未找到有力的证据。
“是吗?那么不知你打算何时回柴桑?”回去吧,快点回去吧,横竖两人都已经分居两地两年多了,再多个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况且他的生命已不长了,就当是他做件善事,别让她面临生死别离的痛苦。
他的眼还没瞎,他不会看不出她藏在眸里的爱意。很可惜的是,现下站在她眼前的人并非她的夫君,他充其量不过是……
算什么呢?是他的脸、他的身体,却不是他。
这到底算什么?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算什么,但是在这个当头,亦只能将错就错。
“倘若我想要在这里待下?倘若我想住进江陵城呢?”小乔反问他。
哼,她千里迢迢到这儿来,可不是等着让他赶的。再怎么说,她也算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没有权赶她走,除非他把休书拟出来。
“倘若想要住进江陵城,还得花上一段时日.你还是先回柴桑吧,毕竟这儿战事频繁,你待在这里只会碍事。”
他冷然地道,魅眸下意识地闪避着她的注视,眉头不禁拢得更紧。
这样子的感觉怪透了!他的身边不乏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为的不只是他的权势财富,更是为了他这…张得天独厚的俊颜,可这是他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古怪的视线洗礼——明明是瞧着他、但是瞧的又不是真正的他……
烦透了,说到最后全都是倥茗惹的祸,全都怪他操车不当发生车祸,让他无缘无故地突破各项科学定律,来到公元三世纪。
现下不知道他和式芫的处境是不是同他一般?
啐,他何必管他俩?打一_JF始,在他心里便没有这两个兄婚的存在,直到现在他更不需要费心担忧他们两个。
“相公,可我听说你正在炼制火药。”小乔抬眼瞅着他,强迫他正视着她。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伏火术的。”
这便是疑点之一了,是不?
他向来不爱上不了台面的伏火术,为何会费心去研究伏火术?或者该说这个占据她相公身躯的魂魄正是习得伏火术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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