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慕容烈的脸色虽然还是维持着刚刚对她戏谑的笑眯眯的表情,但是,那个眼神已经风雨交加,很不对劲了啊。
宁瞳儿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但是慕容烈已经走过來,慢悠悠地一手掬起她脸颊边的乌黑发丝,俊美的脸上看似还是很淡很淡的表情,但是那眼睛已经格外危险。
他掬着宁瞳儿的秀发,低头淡淡道一声:“嗯。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宁瞳儿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害怕。
他越是这淡淡的神情,她就越是知道他生气了。。沒办法,已经在他手上吃亏太多次,害她不得不了解他的脾气了。
“呃……”
她紧张地偏开头,想要避开他的手指触碰,一面紧张地继续往后退,但是“咚”地一下,沒留意背后就是桌子,她的背一下子撞到了桌沿上。
“呀。”
她痛得叫了一声,慕容烈淡淡的神情却不变,反而修长的手指由掬着她的发丝改为猛地一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了过來。
“啊呀……”
宁瞳儿的头皮发疼,头发被扯住,她被迫随着慕容烈的手劲被扯了过去。
“你干嘛扯我头发。”
被扯到他的面前,她仰起小脸,疼得弥漫泪光的大眼睛瞪视着他。。可恶,他高得太过分。
慕容烈淡淡瞥她一眼,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地仍然卷着她的发丝,卷啊,卷的。
“说,知道错了沒有。”
他稍微用了一点力,宁瞳儿被扯得发疼,又叫了一声。
“用武力被迫人就范,以大欺小,不要脸。”
她扁着小嘴气愤地叫道。
慕容烈哼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松开缠绕着她秀发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貌似轻佻实则威胁意味十足地挑起她小巧精致的下颌,他警告意味深长的幽黑双眸冷冷地注视着她:“如果不是看你的伤还沒好,一再犯这种错误,我可不是让你发出这种叫声了。”
呃。
宁瞳儿一时之间沒有反应过來,慕容烈继续挑着她的下颌,眼神里流露出邪恶的气息:“下次,就让你在床上叫出來,而不是这样的叫声。”
轰。
宁瞳儿的脸一下子又红通通了。
无耻。
卑鄙。
一等下流。
她的大眼睛里满满地都是这种控诉,但是……迫于他的威胁,她真的不敢再骂出口了。
谁知道这个好色又目无王法的家伙会不会真的立即就将威胁付诸于行动啊。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彼此都在杠着的时候,医生进來了:“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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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眼看着医生和护士给宁瞳儿拆下了她脸上的纱布,给她换药,然后继续绷上纱布,才放心地离去。
说实话,宁瞳儿脸上的纱布堪称狰狞可怕,是个人看了都会在晚上被噩梦吓醒。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换药的过程中,慕容烈坚决不许宁瞳儿坐在镜子前面,绝对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而且因为新生的嫩肉长出來,脸上的伤口又痒又麻,宁瞳儿难受之极,又不知道自己的伤口是什么样子,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慕容烈也坚决不许她伸手去碰自己的脸。
一是怕她摸到了脸上狰狞的伤疤和血肉翻起的伤口会害怕,二是怕手上的细菌感染了伤口。
慕容烈坐在黑色的高级防弹房车里,想着自己刚刚的举动。。简直不是带了一个小宠物回來,而是当她是女儿一样疼她了。
慕容烈这辈子,还沒有这样细心地关心照顾过什么人呢。
不过,说是女儿也不像,否则他岂不是乱lun。
他对宁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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