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还有亭中一个被抱在圆桌上坐着的少女,站在她面前,紧紧拥着她,深深吻着她的高大英挺、俊魅不似凡人的男人……
这一切,美得不像是真实的,而像是画家笔下最美好的一幅画。
当菲薄鲜红的唇瓣终于松开了柔嫩肿胀的唇瓣,慕容烈抱着已经被吻得头晕转向,而且拼命呼吸的宁瞳儿,邪笑道:“小笨蛋,都被我吻了几次了,还不会换气。”
他的手松开手掌上缠绕的一道道面纱,将她帽子白色的面纱从手里放下來,然后撤开了挡着她眼睛的手。
“你……”魂淡。魂淡。
宁瞳儿想骂他,但是刚刚的强吻已经让她的肺活量达到了极限,她只能捂着嘴,娇喘不已地怒瞪着他,表明她的愤慨。
“啧啧。可怜的小东西。”慕容烈的话里沒有多少诚意,反而听起來显得是在幸灾乐祸。
“你。你还好意思说。”宁瞳儿的眼睛在对他千刀万剐。
她抬起手來,像个小猫一样,爪子抓过他的脸,如果不是慕容烈眼疾手快,就要为刚刚销hun的一吻而付出脸上多了三道血痕的代价了。
慕容烈抓着宁瞳儿抓过來的手,然后低下头,在她的白嫩小手上又亲了一下。
“好了,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
宁瞳儿顿时气结,她狠狠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一脸嫌弃地用力擦拭手背上被他亲过的地方。
什么赔罪啊。
明明就是又轻薄她了。
魂淡啊。
大魂淡。
宁瞳儿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把慕容烈好好地修理到给她真正的求饶赔罪的。
慕容烈为了她嫌弃的动作而挑了挑眉,黑眸危险地眯起。
“你嫌我脏。”
“就是。”气极了的宁瞳儿也不顾说这话会有什么后果了,直接脱口就大声对他答道。
“既然这样,那就干脆脏到底算了。”
宁瞳儿顿时停下了用力擦拭手背的动作,感受到危险的她想要跳下圆桌逃走,但是已经來不及了。
就像狮子抓一头小鹿一样,慕容烈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小东西,胆子大了,还知道嫌弃我了……”
慕容烈邪笑一声,随手摘下了她的帽子,搁在桌子上。
“你说我应该怎样惩罚你才对呢。”
宁瞳儿还來不及辩解,菲薄却炙热的红唇就已经降落了下來,深深地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也封住了她所有的不满。
“唔……”
慕容烈捧着她的脸,就算她的脸此时缠着纱布,他也吻得甘之如饴,无比狂野。
他就像一团火,仿佛能融化掉怀中的纤细身影。
直到将她吻得再也沒有力气逃走,再也沒有力气对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许久之后……
长长的白色纱曼在风中曼妙地飘舞着,那几只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过來的蝴蝶不仅还沒有离开,反而呼朋找伴般,吸引了更多的蝴蝶同伴过來,十几只蝴蝶就像嬉戏一般,围绕着亭子四周、飘动的白纱间不断地翩翩飞舞着,优美至极。
而坐在亭中精致实木圆桌上的纤细身影,穿着一身白色轻纱长裙的宁瞳儿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來了,直到慕容烈松开她,她还在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着,小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通红的。
这回,她再也不敢抗议了。
因为,抗议的结果一定是更加狂野,更加凶猛的深吻。
魂淡慕容烈,简直像是野兽一样,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她不由得更加害怕一旦她的脸恢复了,慕容烈会不会就立刻真的付诸行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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