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当年您母亲去世时,所发生的一切。”
慕容烈忽然喘了一口气,低头踉跄了一下。
他的头很痛。
很痛。
每次做噩梦,都是梦到母亲从楼梯上滚下來,推母亲跌落的爱德森伯爵夫人在楼梯上阴阴的冷笑着。
然后就是一片血红,他自噩梦中惊醒。
然而,总管的逼问让他的头剧烈的疼痛了起來。
他的脑中像是有万马奔腾,那本已被隐藏,深锁到黑屋子里的记忆重新又被放了出來。
“你忘了吗。少爷,当时您还那么小……”总管脸上带着那么一丝丝恶毒的微笑,一步一步走近捧住头的慕容烈,不断逼问着头疼欲裂的慕容烈,“可是,当您看到您的母亲在您的面前失去了生命……您不记得了吗。真的不记得了吗。您不记得伯爵夫人是怎么死的吗。不记得爱德森古堡为什么几乎被震倒吗。”
慕容烈的头痛一阵接一阵。
他**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头。
蹲在书桌下的宁瞳儿几乎要忍不住了。
她恨不得冲出去,对那人说:“够了,你不要再逼他了。”
她能感觉得到。
感觉得到慕容烈身上散发出來的痛苦和绝望的情绪。
可怜的慕容烈,原來他的身上有这么悲惨的往事……
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父亲还要杀死自己……任何人都会是一生的阴影吧。。
宁瞳儿发现自己为慕容烈感到了深深的心痛。
那样小年纪的慕容烈,是怎样承受了那原本不该他承受的一切,怎样过來的呢。
她好难过。
真想有一个时光机器,能让她穿越回去,去抱住那个小小年纪的慕容烈,安慰他,让他不要哭。
当时的他,一定害怕到了极点,恐惧到了极点,也伤心到了极点吧。
宁瞳儿眼睛里含着泪,听得心痛不已,却听一声近乎野兽咆哮的低吼声,竟然是慕容烈的声音。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竟然在笑。
他一边笑,一边抬起了头。
天哪。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竟然鲜红如血,犹如最灿烂,最耀眼的红宝石,但又闪烁着魔君般的妖异气息,看起來妖艳无比,诡异无比。
“我当然记得,”他低低地笑着,双目殷红似血,“我冲过去,但是无论我抱着母亲的身体怎么摇晃她,呼唤她,她也再不会醒过來了……”
他吃吃地笑着,整个人都像着了魔一样。
鲜红的光芒在眼中流动,妖异而勾魂夺魄,瑰丽无比,诡异无比。
“我不停地喊叫着,但是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再也不会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了……我站起來,看着站在楼梯上对我冷笑的伯爵夫人,那个女人笑得真得意……就在那一刻,我叫了起來,她的笑声立即凝固了。因为爱德森古堡的大厅开始摇晃了,不停地摇晃,水晶吊灯也在往下掉……然后,她也尖叫起來,在我的叫声中,不断地滚下了楼梯,头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脖子折断了,满嘴都是血……”
是啊,这就是那血腥的记忆。
血红的一片,就是这个缘故,只是每次做噩梦,他都自动从这里醒过來,因为他的潜意识想要忘记这一段。
是啊,爱德森伯爵夫人是他杀的。
他还几乎毁了整个爱德森古堡。
哈哈哈。
痛快。
你们这些欺负我母亲,伤害她,杀害她的罪人,你们该死。
“你们该死。”
往事如同重现一般,慕容烈性感菲薄的红唇一开一合,吐着和当年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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