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最近的阿难,腿都炸断了。
此时他伸手拦住了慕容烈:“总裁,婚礼非改期不可了。”
慕容烈猛地一回头,眼神凌厉无比:“让开。”
宋如乔平时哪里敢拦着慕容烈,只是现在齐若桑去寻找宁瞳儿还沒有下落,在她找到人之前,他怎么能让慕容烈知道宁瞳儿失踪了。
他是这样为了齐若桑,虽然平日里总是和齐若桑针锋相对,像是最不能相见的冤家对头。
虽然齐若桑总是很讨厌他。
不过,沒关系,这些事他本來也沒想让齐若桑知道。
也许,有些事,齐若桑永远不要知道得好。
因为,总有一天,她会比现在还要讨厌他一千倍、一万倍。
甚至,会恨他……
他喜欢她,但是宁可永远不让她知道。
因为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宋如乔的脚步后退了一步,发怒的慕容烈就像毛发皆竖、随时都会将人吞噬下去的雄狮,沒有人不怕他,包括宋如乔。
但是他后退了一步,那伸出來的手臂还是拦着慕容烈:“总裁,您现在……”
话还沒有说完,慕容烈猛地将他的衣领扯住了,狠狠地将他揪了起來。
“宋如乔,”他乌黑的眼瞳满是怒火地瞪视着宋如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你好大的胆子。”
私底下,他会和这些下属开玩笑。
但是,真正他拿出总裁的威严,沒有人敢违抗他。
宋如乔今天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宋如乔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因为衣领被慕容烈大力揪住而微微闪过一丝无法呼吸的痛苦,但是他仍然想阻拦慕容烈:“总裁……”
慕容烈狠狠地一下甩开他,大步就要往外走去。
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他还未走出门,却只见一个修长妖娆的身影从外面像是飞一样地跑进來,不,应该说是闯进來。
火急火燎的这个人正是齐若桑。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一头卷发很明显的有被烟熏火燎后的痕迹,雪白美艳的脸上也有淡淡的黑色烟灰的痕迹,一看就是从火灾现场跑出來的。
更让慕容烈和宋如乔皱起了眉头的是她的衣服。
她本來是穿着黑色的衣服,而胸前却有一大滩的血迹,血迹干透了以后成了接近褐色的暗红,在黑色的衣服上不是明显,然而看仔细了却颇为惊心。
齐若桑根本是飞奔过來,几乎迎面撞上了正要走出病房的慕容烈,两个人都站住了。
然后她在看清是慕容烈之后,忽然一下子就“呜”地哭了出來。
“老大……”她紧紧地抓住了慕容烈的手,双腿直往下坠,整个人都几乎跪了下來。
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惭愧。
“老大,我对不起你,”她漂亮的杏核眼像兔子一样红红的,显然早已在回來的路上哭了很久以至于将眼睛哭肿了,“你,你快去看看小嫂子吧……”
慕容烈一愣,忽然大力地反抓住了她的手:“瞳儿。她怎么了。”
“我,我对不起你……”齐若桑不停地哭泣着,说出了让慕容烈和宋如乔都为之色变的一句话,“她受了严重的枪伤……我刚刚将她带回來,现在,现在在手术室抢救。”
慕容烈蓦地脸色铁青。
他的手指握紧,手背上青筋跳起來:“你说什么。”
“都是我不好,沒有将她看好。”齐若桑惭愧得不知道该怎么说,眼泪不停地流下來,“她,她从别墅跑出去以后,中了子弹……”
慕容烈忽然觉得呼吸都很困难,他一个字都说不出來。
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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