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慕容烈别墅的路上,坐在慕容烈的黑色房车里,宁瞳儿忍不住对慕容烈责备:“你真是太小心眼了。”
慕容烈是爱她,爱到怕。
天底下的男人大抵都应该有这样的认知。。你爱一个女人,就得忍受她对你的责备,不管是有理还是沒有理的。
所以大男人慕容烈虽然很不爽自己的女人向着别的男人责备自己,但是大男人的脾气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一点都使不出來,他只好装作听不见。
这大概也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必修的一门功课。
宁瞳儿摸了摸手上凉凉的手镯,叹了一口气,然后又道:“清逸哥哥就差点被你气死了,你就不会让他一下吗。”
慕容烈实在忍不了了。
“我让他。凭什么。”
宁瞳儿瞪他一眼:“就凭你横刀夺爱了,就凭你不应该这么沒风度。”
慕容烈承认自己横刀夺爱,但是不承认自己沒风度。
风度是个什么玩意儿,看着自己的女人向着别的男人还龟缩着,那才是傻子。
他沒好气地说:“我应该对他说抱歉吗。”
宁瞳儿对他冷嘲热讽的话很无语,她不高兴地说:“那你也不应该一句话抵着一句话的气他啊。”
她停了一下,又说:“他的脸都被你气得发白了。”
慕容烈再怎么忍让她,也受不了她这样的语气。
韩清逸是他的情敌,她却一口一个清逸哥哥,还用这样的口气形容他。
他顿时就冷笑起來,俊美的脸上颜色也不好看了:“你心疼了。”
宁瞳儿一听他这讽刺的语气,也气得两只大眼睛都睁圆了:“你。”
慕容烈一看自己老婆被气成这样,再大的不平和醋意都消散了,一心想要哄她:“好了,我不说了行吗。我是看不惯你向着别人。”
“他不是别人,他是清逸哥哥。”
慕容烈终于受不了了。
清逸哥哥,清逸哥哥……
总会有一天,他要亲手捏碎那个小白脸的脖子。
他不想听下去了,但是又不敢惹她生气,所以他只好用了最后一招杀手锏。。
在她睁大了眼睛,气鼓鼓地还要说下去的时候,猛地吻住了她。
这下,她那张还有许多话要数落他的小嘴,什么都说不出來了。
只能任由他尽情地享受她的甜蜜了。
宁瞳儿先是想推开他,最终还是慢慢地将手环到了他的脖子上。
慕容烈一面吻着她,一面心想。
果然这一招是最简洁,也最有效的。
他已经预计到,未來他和宁瞳儿每次争吵之时,这个方法将是唯一有效的方法了。
当然,他是不介意,甚至是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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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的别墅里。
二楼开阔的大书房里,厚重的丝绒窗帘仍是拉得紧紧的,一丝阳光都透不进來。
书房的红木书桌上,汉朝传下來的古董青铜鼎炉里,散发着檀香的幽雅香气,这香气萦绕在书房里,让书架上的每一本厚重的书都仿佛开始散发出了香气。
韩清逸一身雪白雪白的长衫,低着头正轻拂着膝盖上的古筝,悦耳的乐声如泉水般从他的指尖下流淌出來。
蓝宁坐在书架边的红木椅子上,很认真地聆听着韩少弹琴。
他乌溜溜的眼睛看來天真无辜,沒有人看得到背后的恶毒,此时的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长得挺好看,看起來很书卷气的男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书房的门缓缓地从外面推开了。
推门的人是一个身穿藏青色猎装,身材劲瘦,一身彪悍精炼之气,一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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