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了总管提前通知古堡的人准备的加长房车,直往古堡开去。
一路上,慕容烈不仅不理会总管那激动溢于言表的神情,也不接受古堡过來,对他一口一个“少爷”的來人的行礼。
他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说得严重点,就是很难看。
一张俊美的脸都成了锅底,墨黑墨黑的。
如果不是为了宁瞳儿,他是绝对不会再踏上这趟路程的。
而且越是快接近爱德森古堡,一路上都能看的蔚蓝色的海岸线了,慕容烈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了。
不是他要去想,但是那些不堪的记忆就像海岸线上拍起的浪花一样,不停地翻涌而起,由不得他不去想。
慕容烈紧紧抿着薄唇,漆黑的眼睛里也满是不虞。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他回过头一看,坐在他身边的宁瞳儿伸过了小手來,紧紧地将他的大手握住了。
她仰着小脸,给了自己一个恬静而安抚的微笑。
慕容烈忽然喉结滚动了一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猛地一拉,将她拉了过來,紧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肩头,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小小的纤细的身体,却像是有许多许多的能量一样,将所有的关心和鼓励都传递给了自己。
真是可笑,自己一个狂妄自负的大男人,却总是在这样一个纤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捏碎,不赢一握的小女孩身上汲取温暖和力量。
宁瞳儿,他的瞳儿。
他的小东西。
他的女人。
她根本不知道,对于他來说,能遇到她,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
他只想一辈子这样和她在一起,一辈子将她捧在手心上。
永永远远不要分离。
如果说慕容烈从來不信上帝,从來沒有觉得应该要感激什么。那么他现在感激。
能够遇到她,足够他充满了感激。
快到爱德森古堡的时候,慕容烈抬起漆黑的双眸,冷冷地望了一眼那巍峨高耸的古堡尖顶,却是冷冷道:“停下,转弯。”
总管连忙问:“少爷,怎么了。”
慕容烈的脸色依然是黑着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正握着宁瞳儿柔软纤细的小手,他可能连话都懒得跟总管说。
“先去另一个地方。”
他冷冷地说。
总管愣了一下。
**
原來慕容烈必须要先去的地方是慕容湮儿的墓园。
总管一听这话,明明应该是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很犹豫。
“少爷,要不我们先回古堡吧……”
这样他就有借口先去墓园清理干净了。
唉,真是该死的,他怎么沒有事先想到这个问題呢。
他敢说,少爷看到他母亲墓园的荒草张那么高,一定会生气,甚至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连爱德森古堡都不回,直接就转身回中国了。
那他的所有努力,还有瞳儿小姐的帮助都是白费心血了。
他想先拖延时间,一面赶紧派人去清理慕容湮儿的墓园。
但是,他越是这样支支吾吾,明显拖延时间的样子,慕容烈那是什么眼神,立即就越是生气:“现在、立刻、马上。”
慕容烈一发飙,生怕少爷改变心思又离开的总管被吓得一个激灵,只好硬着头皮就答应了。
上帝保佑,保佑少爷看到那情景能够不要生气吧。
但是,可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当他们一行人來到慕容湮儿的墓园里以后,不要说慕容烈那个脸色铁青铁青,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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