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慕容烈用力地握着银叉子,阴测测地瞪着伯爵大人,心里已经决定不能再忍耐了。
如果宁瞳儿今天晚上还要跟若桑那丫头睡一间房,他就直接破门而入,扛着小东西回他们的房间去。
说白了,两个字:抢人。
“那瞳儿是不舒服吗。”伯爵仍然是非常关心地问。
总管这一辈子也沒有见过他这样温柔,这样有耐心过。
所以说宁瞳儿小姐真的是神奇啊,简直就是神迹一样的存在。
其实他是不知道,只有宁瞳儿和伯爵大人才明白的真相:伯爵大人将宁瞳儿当成自己和慕容湮儿的女儿,所以对她是各种百般的宠,恨不得各种溺爱才能显示自己的父爱,这是一种难言的弥补遗憾的机会。
宁瞳儿又摇摇头,还沒有说话,却听到一声带着笑的声音从门口传來。
“父亲大人,原來您也有这样慈爱的一面,真是让人瞠目结舌,只是可惜我们都沒有机会得到您的疼爱啊……”
这话传过來,餐桌上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本來就沒有怎么开动的早餐,看向了门口。
只见一个高大俊美,但是又显得刻薄寡闻的男人带着几个手下走过來。他一头金色的发丝,和蓝色海水一般的双眼,五官轮廓与爱德森伯爵、慕容烈颇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全然相象。。这人不是给伯爵下毒被发现,被逐出家门的马克少爷又是谁。
总管那万年不变的威严脸上立即就显出了一丝惊慌和恼怒。
他眼睛里只看得到伯爵大人,谁敢伤害伯爵大人,谁就是敌人。
哪怕那个人是他忠于的爱德森家族的少爷,伯爵的长子也不例外。
“怎么进來的。我们都不知道。”他低声问着身边的一个佣人。
那马克少爷断的是厉害,立即就扬起眉來大笑了一声:“总管大人,你还是这么关注我啊。”
他笑着随手将怀里的一把手枪抛了起來,又接住了,像玩一个小玩意儿似的。
“你说,你的门卫看到这个,能不打开门让我进來吗。”
总管就闭嘴了,但是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爱德森古堡是固若金汤的,哪里那么容易进來。马克少爷肯定是做了别的举动才沒有惊动里面的人就进來的。
但是现在有伯爵大人在,也轮不到他发话,所以他只有闭嘴。、
“父亲大人,您不欢迎我吗。”
马克少爷带着他的人大摇大摆地走过來,拉着一张椅子坐了下來。
“应该为我引见一下我的弟弟,还有我的弟妹,不是吗。”
伯爵的脸色其实比总管的脸色还要难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沒有说话,更沒有赶马克少爷出去,也许这就是当年他在地下室沒有处死马克少爷,最后放了他的秘密所在。
马克少爷的目光越过慕容烈,看着宁瞳儿,改而用中文对她打招呼道:“宁瞳儿,沒错吧。”
宁瞳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总管跟她说的那些马克少爷的“光荣事迹”,她的小脸上脸色绝对不比总管和伯爵好到哪里去。
沉着一张清丽的小脸,她生平第一次在别人问候她时不搭理人,而且转过了头。
说实话,这样变态的人,被他用眼睛看一眼,都觉得恶心,都觉得全身不舒服。
被他杀害的那些人,他就一点都沒有感到内疚和罪恶感吗。。
不过,这个问題她想不用问他了,一定是沒有的,看就知道了。
马克少爷对于宁瞳儿这样赤果果的排斥和厌恶的反应居然也不以为意,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至于他心里怎么想,谁知道呢。
他一回來,全体冷场,气氛尴尬得要命,他竟然还笑得出來,好像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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