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想我,还嫌弃我……”
嘴上说着这么哀怨的话,但是那只邪恶地伸到衣裙底下,解开人家内衣扣子的人又不知道是谁哟……
宁瞳儿倒是想抗议,但是抗议也來不及了,她的嘴又被封上了。
相信在最近的几个小时以内,她都沒有机会发出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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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凌晨两点。
宁瞳儿从古董床上醒來,习惯性地抬起手來想要触摸慕容烈宽厚的肩膀,但是手指尖碰到的却是空气。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來,有些惆怅地想:慕容烈你又出去谈事去了,他可真忙。
无意中抬起头,她却看到床头的雕花鎏金柜子上放着一杯牛奶,她用被子裹着自己裸露的肩膀摸过去一看,呀,牛奶还是温热的呢,捧起牛奶杯,她有些甜蜜又有些害羞地笑了。
慕容烈其实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啊……
她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刚好看到了刚刚压在牛奶杯底的一张纸条。
上面龙飞凤舞,嚣张跋扈的几个大字,真是字如其人,非常的有慕容烈那霸道自负的个性。
但是霸道的字体,写出來的文字却是特别的温柔。
“小东西:老公很快就回來了,有事打我电话。爱你的老公。”
噗……好肉麻,宁瞳儿含着一口牛奶扑哧地笑了,但是笑着笑着就笑得很甜蜜了。
拿着这张纸条,她特别幸福地又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连上面的几个字都能倒背如流了,然后才非常珍惜地将纸条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重新睡了下來。
枕着写有慕容烈的字迹的纸条,大概能睡得更加甜,等一会儿梦到他也不一定……
宁瞳儿偷偷地笑了。
对了,她在心里偷偷地想:这一点可不能让他知道,等他回來也要装作什么都沒看到。哼哼,可不能让这个霸道自负的家伙更加助长他的自负了。
将被子掖紧了一点,她准备枕着慕容烈的纸条睡觉了。
刚刚闭上眼睛,忽然她的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瞳儿小姐,瞳儿小姐……”
那人敲门敲得很急,喊她的声音却非常低沉,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宁瞳儿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下了床。
“瞳儿小姐,瞳儿小姐……”
那人仍在不停地呼唤着,宁瞳儿穿着睡衣打开门,那人猛然地住了声。
宁瞳儿揉了揉眼睛,见是一个佣人打扮,但是模样陌生的年轻男人,不过也难怪,古堡这么大,女仆和佣人这么多,宁瞳儿根本沒有几个认识的,所以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什么事啊,”
“瞳儿小姐,”这个佣人焦急地看着她,神情特别惊慌失措,让宁瞳儿也紧张起來,“伯爵大人突然不停地吐血,好像是病情恶化了。医生和其他的佣人都在帮他做复苏,您能帮我们一起帮忙吗,”
宁瞳儿放下手,惊惶地抬起头,所有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都惊得飞走了。
“好,我马上过去,伯爵在哪里,”
“在他自己的房间。”
宁瞳儿穿着拖鞋就飞快地往外走去,走到走廊上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來,狐疑地看着跟在她身后,低垂着头的佣人:“不对,伯爵大人今天下午不是出去了吗,”
她清丽的脸一下子苍白了:“……你是谁,。”
这个“佣人”抬起头來,对她嘿嘿地笑了一下,阴阴地,像是午夜里的豺狼的眼睛。宁瞳儿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两只大眼睛里满是惊慌。
她后退了一步,张开嘴就要叫救命,但是她的嘴一下子就被捂住了。
“佣人”将沾有哥罗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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