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觉得这是要完了。
他是爱她,爱到怕。
但是照此下去,堂堂的慕容总裁是不是接下來就要罚跪、蹲墙角呢。
慕容烈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他跪在墙角,头上顶着一副算盘,膝盖下是榴莲壳。
宁瞳儿大小姐一手拿着鞭子,一面仰着小脸,得意洋洋地说:“告诉你哦,今天这榴莲壳你要是跪不好,晚上就别想吃饭,也别想睡觉,尤其是别想睡我的床,给我睡书房去,”
慕容烈晕了一下,他觉得这样的情景简直是要命了。
不行,他非要重振夫纲不可。
他立即将她的手抓住,举过压到头顶上方,然后将她身上衣服的扣子全都解开。
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下來扔到一边去,他捧住宁瞳儿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宁瞳儿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來,小脸也泛起了红晕,慕容烈一面吻着她,一面手上也沒闲着。
等到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同时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慕容烈一边加快了动作,一边用额头抵着宁瞳儿的额头,邪恶地问她:“小东西,你说,我是不是你老公。”
宁瞳儿喘了一口气,迷蒙地看着他,然后断断续续地说:“是,你是啦……”
“不能这样回答,要说慕容烈是我的老公,说啊。”慕容烈又霸道又无赖地说。
“你真烦啊……”宁瞳儿不满地说。
但是,这话立即引來了一个更加激烈的动作,宁瞳儿惊喘一声,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说不说,不说老公就要惩罚你了。”慕容烈邪恶地说。
宁瞳儿胸口不断地起伏着,慕容烈低下头去亲吻她:“说,说你是我的。”
“你……卑鄙……”宁瞳儿望着她身子上方的慕容烈,喘着气,“太卑鄙了……”
慕容烈用行动直接來表达什么叫做“真正的卑鄙”。
宁瞳儿喘着气:“慢点,慢点……呃……”
她乌黑的秀发也散乱开來,在枕头上像是飘散的海藻,在激烈的动作中不停地飘动,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也从白嫩的脸庞上滑落了下來。
慕容烈也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滑下了汗珠,在古铜色的肌肤上越显诱人。
但是,他就是要逼着她说出來。
“你是故意的……”宁瞳儿终于后知后觉。
“对,我就是故意的。”慕容烈霸道地将她的身子抱起來,然后猛地沉下了身子,宁瞳儿倒抽一口气,眼睛也蓦地睁大了,慕容烈得意地亲吻着她汗湿的秀发,“说吧,我亲爱的老婆。”
宁瞳儿被他折腾得沒办法了,只能喘着气说:“好吧,好吧,你慢一点吧……慕容烈,你是我老公,我是属于你的……”
哼,可恶的慕容烈,你这样逼迫我,等下看我怎么修理你。
宁瞳儿如是想。
慕容烈却觉得很满意,虽然他对宁瞳儿又爱又怕,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是占上风的。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邪肆而俊魅的弧度,不仅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动作,宁瞳儿來不及抗议,就被他席卷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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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大床上,躺着一个身材纤细,头发乌黑而长及腰臀的少女,她白嫩的肌肤上仍然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身上也满是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而在她的身后,是一个身材高大,俊美俊魅的男人。
他和她一样,也沒有穿衣服。
修长而健壮的臂膀充满了占有欲地揽着她的纤细腰肢,他的另一只大手很邪恶地从身后罩在她的胸前柔软,胸膛也紧贴着她的背部。
“小东西,你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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