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爱意和温柔的心动紧紧地缠牢了他。
他知道他这一辈子都栽在她的手上。
“不行。”他回答她。
宁瞳儿抬起眼睛,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仿佛很是疑惑。
接着,慕容烈又说了一句:“不算。”
这回宁瞳儿微微挑起了一边眉毛,侧着头看着他。
“不行,不算,不够。”
“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他深深看着她,胸膛不断起伏,声音也沙哑着,带着男人性感的魅惑:“难道你不知道,我怎么样要你,都不够。”
“你……”
“记住了,像我这样的,才算是吻,”慕容烈反客为主,捧住了她的脸颊,然后性感的薄唇蓦地降落到她柔嫩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挲着她柔嫩的唇。“记住,是我在吻你,是老公在吻你,永远都要记得。”
宁瞳儿睁圆了眼睛,然而还沒有发出疑问,就被他接下來所作的事情给无话可说。
她的唇再次被他封住。
而且,跟她温柔的吻不同,他吻得炙热无比,像是要将她融化了一样。
一边热情地吻着她,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双手也沒有闲着的,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
十九岁的生日之夜,一定也是个热情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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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别墅。
韩清逸坐在院子里,静静地抬着头,仰望着院子里的那一株高大的荔枝树。
风吹过,将树叶吹动,一阵细碎的沙沙声从树叶间发出。
空气里带着一阵淡淡的草木清香,韩清逸就这样坐在树下,一动不动。
眼前仿佛有两个身影,一个是小小的宁瞳儿,她剪了一个可爱的波波头,齐眉刘海下,圆圆的大眼睛笑成了两个月牙儿。
她在招手,对着身后那个小小的少年招手:“清逸哥哥,清逸哥哥,快过來。”
韩清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身影终于倾斜了一下,他的脸上微微动容,却是不由自知地伸出了手,想要去握住那小时候的宁瞳儿的手。
然而,眼前的景象经不起碰触,一下子就散开了。
只不过是他的回忆罢了。
韩清逸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然而僵住了,一动不动。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手垂落下來,然后扬起了头。
“瞳儿,为什么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仰着头,缓缓闭上了眼睛,然而双手暴烈地握起,洁白如玉的手背上,青筋猛地暴跳起來,修长的脖颈上青筋也在急促地跳动着。
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已经充满了嗜血和残忍。
血腥而黑暗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來,让空气中的草木清香都仿佛被沾染上了血腥的味道。
半空中忽然传來一声鸟儿的哀鸣,原來是韩清逸的父亲所养的金丝雀,竟然像是感染到了这恐怖的血腥气息和杀气,一阵阵地发抖,就好像面对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天敌似的,羽毛紧紧地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缩在笼子里不断地哀鸣。
韩清逸抬起眼睛來,朝那树上挂着的笼子看了一眼,金丝雀竟然像通了人性一样感觉到了危险,立即用翅膀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子,黑豆似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再也不敢发出一声,哪怕是求饶的哀鸣声。
韩清逸从椅子上站起來,修长的身子穿着一套米白色的西服,却再无一丝温柔飘逸的气质。
他猛然转过身,冷厉道:“谁,”
蓝宁从转角处慢慢地走了出來,一身蓝色休闲服的他,大大的黑眼珠子看起來很天真的感觉。他说:“韩少,我们该动身了。”
顿了一下,带了一丝不情愿和鄙夷地说:“那个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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