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半边急速地沉了下去,整个游轮都倾斜了,像是倒栽葱一样沉进了海水里。
宁瞳儿在一片哭喊声中,猛地摔倒,额头重重地撞在了一个花瓶上,殷红的鲜血从她雪白的额头流下,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慕容烈……老公……”
这是她昏迷之前,唯一的一个念头。
她好像看到他了。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转过身來,对她笑了一笑,然后消失。
宁瞳儿闭上眼睛,手仍然紧紧地想要抓住他的身影。
**
慕容烈在睡下以后,仍然是紧紧地揽着宁瞳儿的身子的,只是不知道到了几点钟,他听到了门外传來了敲门声。
是齐若桑的声音。
“老大……”
慕容烈沒有动,只是应了一声:“怎么了。”
齐若桑继续敲门:“老大……”
忽然,她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尖叫,慕容烈立即将被子掀起來,披上衣服跑到门边拉开了门。
但是,门口根本就沒有齐若桑。
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披着一件西装外套,穿着白衬衣,他的手在西装外套下微微地抬起,然后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慕容烈。
“慕容总裁,你好。”
他冷冰冰地说。
慕容烈皱起眉头,双目蓦地放出利光。
他抿紧了唇,锐利地看着这个男人,并沒有说话,刚刚僵持了一秒钟,那边房门打开了,尽忠职守的阿难一直都守在慕容烈的门外的,沒想到就是因为刚刚慕容烈让他去休息一会儿。。毕竟他和宁瞳儿在房间里亲热。
竟然一转身就看到了慕容烈被人用枪对准了。
那个男人从外面看,从远处看都看不出异样,披着的西装外套遮住了他拿着手枪的手,就算有监控摄像,也拍不到这一幕,但是阿难做了保镖那么久,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他立即从腰上拔出手枪,一面咬着牙走过來:“谁。”
男人蓦地一个旋身,将慕容烈挡到了身前,西装外套下掩藏的枪口对准了慕容烈的腰部位置。
“敢动一下,你的慕容总裁就要和你说拜拜了。”
他冷冰冰地说。
阿难一愣,刚刚抬起來的握着枪的手慢慢地垂下來,忽然一个和那个男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男人,明显就是一伙的,一下子走到了阿难的背后,一枪托就砸到了阿难的后脑勺上。
阿难叫都沒有叫一声,直接“嘭”地摔倒下去。
慕容烈浓眉一拧,他身后用枪口顶着他的男人立刻冷冰冰地说:“慕容总裁,我劝您别动,我知道您异于常人,但是只要您一动,刚刚和你缠绵的您的妻子,可沒有您那异于常人的本事。”
慕容烈终于开口,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气:“你们敢动她一下,我将你们脑袋全都拧下來。”
男人冷冰冰地道:“我知道您有这个本事。”
说着,猛地抬起手,“嘭”地一下,砸在了慕容烈的后脑,如法炮制将慕容烈也砸晕了过去。
慕容烈和阿难都被静悄悄地扶起來,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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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烈忍着强烈的刺痛,清醒了过來。
头颅一阵刺痛,他甩了甩头,咬着牙,却发现自己被人吊了起來,像是背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一样,高高地吊在铁架上。
他抬起头,忍着剧痛和怒气,却只见自己不知身在何处,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暗的地牢中,而不远的地方,同样被吊在铁架上的,竟然是阿难还有齐若桑。
慕容烈咬紧了牙关,手背上的青筋猛然暴起,手握成了拳头又猛地张开,如同利爪般怒张。
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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