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危险的可能性只有十分之一。
他不能赌韩清逸不会真的将匕首扎进宁瞳儿的心口。
他不能赌。
因为这个赌注,他输不起。
韩清逸说对了,他了解慕容烈,而慕容烈不了解他。
如果慕容烈了解他,这场赌注也许他会赌,那么情势就会立即逆转。
可是,慕容烈的唯一软肋被抓在了韩清逸的手上,他输不起。
瞳儿啊,瞳儿,你不知道现在慕容烈现在面临怎样的境地。
慕容烈的手慢慢地垂下來,眼睛中的红光慢慢地消失了。
然后变成了平常的黑色眼眸。
阿难立即惨叫一声:“总裁,你不能听他的。”
他急得疯狂地在铁架上挣扎着,不断地踢动着手脚,手腕全都磨破了皮,鲜血流淌出來,染红了钢丝绳索。
慕容烈的手一垂下來,那一帮科学狂人立即围了上來,一针就打在了束手就擒的慕容烈的身体内。
韩清逸哈哈大笑。
慕容烈被这一针打得立刻往前跌倒,他强撑着,单腿跪在地上,不让自己晕过去。
抬起头,他怒视着韩清逸:“放了她。”
韩清逸却仍然是哈哈大笑。
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不对,应该说是亲眼见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慕容烈啊慕容烈,我都说了我了解你,一点都沒有错。”
他收敛起了笑容,却是又慢慢地勾起了嘴角。
这一抹微笑在他秀雅的脸上看來竟然是如此的诡异和邪恶。
他站在被捆着双手,吊着的宁瞳儿的身后,慢慢地将拿着匕首的手放到了宁瞳儿雪白的颈项后,接着。。
匕首的刀尖刺了进去。
慕容烈厉声嘶吼,猛地一下冲了起來,全身爆发出來的力量,让他一下子冲破了重剂量麻药的药性,一拳就打破了那特质的玻璃。
忽然,他的拳头流下了鲜血。
那猛然爆发出來的力量一下子就消失了。
慕容烈喘着气,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显然是连自己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他抬起头,然而却是猛地咳了一声,胸腔剧烈地震动着,一口鲜血喷了出來。
当时在爱德森古堡里,对着宁瞳儿掩饰的那一天,他在浴室里蓦然出现的剧痛又出现了。
而且,这一次更加刺痛难当。
一口鲜血又喷了出來。
大朵的血花喷洒到了透明的特制玻璃上,一大片的红色血迹。
阿难立即大叫:“总裁。”
韩清逸挑了挑眉,微微笑道:“很奇怪是不是。胸口很痛是不是。”
慕容烈抬起头,然而一下子软弱无力地摔倒了,那一群戴着防毒面具的绿大褂一下子围上來,再次将他按住了。
这一回,慕容烈沒有办法反抗。
他的所有力量都仿佛一瞬间消失了似的。
或者说,被什么束缚住了。
而看到他被抓住,阿难再次发出了怒吼声,不断地挣扎着,手腕上鲜血不断地流下來。
“总裁。”他大叫着,一面怒吼着:“姓韩的小子,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你这个混账。该死的。”
“你闭嘴,”韩清逸冷冷地抬起眼睛,远远看了阿难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慕容烈喘着气,脸色苍白地说:“你们给我打的什么针。”
为什么这个药性力量那么大。
韩清逸一下子就笑起來。
笑得特别愉快,特别开心。
“你想知道吗。慕容烈,你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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