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喘着气,却又是一口鲜血咳了出來。
到了这时,他还是只有一句话:“瞳儿呢。”
真正的瞳儿,到底在哪里。
“慕容烈,你倒真是痴情,不过你这么痴情,怎么连瞳儿都认不出來呢。”韩清逸冷冷道,“你连她是真是假都分不出來,你连瞳儿都认不出來,你也配说你爱她。你爱她吗。你真的爱她。你也配。”
慕容烈仍然只有一句话:“瞳儿呢。”
这时,齐若桑也醒了。
听到这话,她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大哥。”
慕容烈为什么要是这样的人,要么不爱,一旦爱上了,竟然是痴情到这种地步。
齐若桑的哭声让慕容烈怔了一下,接着又抬起头來,喘着气对冷冷的韩清逸说:“瞳儿呢。”
韩清逸实在见不得他这个样子。
慕容烈越是痴情,他就越是憎恨他。
对他的憎恨越來越深,无法排解。
只有报复他,他才能觉得痛快,才能觉得心里好受一点。
而这报复,包括狠狠地在慕容烈的心上扎上一刀,让他生不如死……
“到现在还在等瞳儿吗。”韩清逸仰起头來,像看到了世纪最大的笑话一样地笑个不停,然而笑意沒有一丝到达眼底,他笑着说,“慕容烈,你真的沒有想过你是怎么中毒的吗。”
慕容烈狠狠地看着他。
韩清逸说:“是我将毒药交给瞳儿,让她给你下毒的。”
“你说谎。”慕容烈厉声吼道。
慕容烈的嘶吼声却只换來韩清逸的更加大笑声。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慕容烈啊慕容烈,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不是很自负吗。可我看你是自作聪明,你永远不了解女人心海底针。你以为瞳儿是真的爱你吗。”
“你住嘴。”
韩清逸其实根本之前并不知道宁瞳儿和慕容烈之前有过那样的伤害的经历,但是他的脑子转得太快了。
当他听到慕容烈为了让他不要伤害宁瞳儿,而将实情告诉他的那一刻,他恨慕容烈就恨到了极点。
都是这个男人,是他用卑鄙的手段抢走了瞳儿。
瞳儿本來就应该是属于他的,如果沒有这个人,如果沒有这个人……
为什么世界是要有这个人的存在。
该死的慕容烈。
当憎恨到了沸腾的顶点的时候,他却忍着仍然用一个假的替身骗过了慕容烈,坚持将戏演完。
现在,他要利用这个从慕容烈自己口中说出來的情节來编造一个更大的谎言,他要用这个來打击慕容烈。
毁灭他最珍视,最信任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痛苦。
那比杀了他,还要报复得痛快。
“慕容烈,你以为瞳儿会真的爱上你。你凭什么。”他挥了一挥手,让人打开了机关,那厚厚的特质玻璃从两边分开,然后慢慢地滑了上去,进入了隔层。
现在,他和慕容烈之间沒有隔阻了。
但是,现在阿难被绑在了高高的铁架上,无法挣脱。
齐若桑中了毒,半瘫软地倒在水泥地上。
而慕容烈被打的那一针和体内的毒素结合在一起,终于克制了他身上特殊的能力,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现在,他被按在地上,高大昂藏的身子无法挣开这一帮平时在他看來不堪一击的医生们,眼睁睁地看着韩清逸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來。
韩清逸走到了离慕容烈不远的地方,站定了。
然后,他的笑声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慕容烈抬起头來,眼前一片摇晃的影子,只看到那一张秀雅却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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