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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降下來,很快他们就要启程回中国。
一起被带回去的还有慕容烈、齐若桑他们,还有宁瞳儿。
只不过他们是被分开的,更不知道自己在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韩清逸就是要让他们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他就是要让宁瞳儿以为慕容烈已经死了。
要让慕容烈以为是宁瞳儿欺骗了他,是宁瞳儿给他下了毒,是她骗了他,而且骗得很惨。
他就是要让这两个人再不能在一起。
宋如乔知道。
但是他不能告诉慕容烈。
他不能揭穿。
也沒有资格揭穿。因为这一切的阴谋,他都不止是一个旁观者。
从一开始,他都有份参与。
他站起來,起身到外面拿了一支红酒,打开以后,喝了下去。
他很少喝酒,或者应该说。。他很少喝醉。
齐若桑说对了,他不找女人。
但是他不找女人并不是因为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他一样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需要,但是他不碰女人。
因为他的秘密太多,隐藏得太深,他害怕被不相干的人发现他的秘密。
等到后來他发现他的心里有了一个挥之不去,怎么也抹不掉的身影……
他不是不想忘记她,不是不想回到以前的关系,不是不想提醒自己:这个女人不能喜欢,她是慕容烈的妹妹。
但是,越是想要忘记,越是想要装作不在乎,却越是在每一个独自醒來的夜晚,发现她更加清晰地在自己的脑海浮现。
她笑的样子,她说话的样子,她叉着腰骂人的样子。
她……叫他宋狐狸的样子。
宋如乔垂下眼睛,坐在床头,又喝下了一口酒。
很久沒有试过喝醉了,也很久沒有试过这样做回自己了。
当他是宋如乔,当他用这个身份进入到慕容集团,当他想要取得慕容烈的信任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他不能做自己,注定了他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
只因为他的秘密太多,他的内心太阴暗。
宋如乔接连喝下一瓶红酒,然后将酒瓶子丢到了脚边,和衣就在床上躺下了。
有时候,他真想好好地醉一场,更想沒有任何负担的好好睡一觉。
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发现。
不用想着齐若桑怨恨的目光,就像刚刚她的眼神一样,憎恨地看着他。
他也想有一个人可以陪在自己身边,可以不用那样寂寞。
不用担心抱着这个人醒來,却发现她听到了自己的梦话,错愕的表情。。
他连一般交易的女人都不能找,害怕自己的秘密会在梦话里说出來。
宋如乔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却是笑了起來。
“也许这就是你我的宿命,身不由己。”
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多少年前的情景……
“啪,”
重重地一记耳光打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俊秀男孩的脸上,扇了他一个耳光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裙子,模样十分的漂亮,但是神情无比的震怒,两眼圆睁,看起來让人退避三舍。
俊秀男孩将手上的游戏机反扣着放下,一手摸了自己被重力打得通红通红的脸一下。
“妈,你为什么又打我,”
他抬起头,不解又委屈地看着盛怒的漂亮女人。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用功念书,要上进,要出人头地,”
漂亮的女人伸出长长的指甲用力戳了一下他的太阳穴,俊秀男孩白皙的皮肤一下子就被戳破了,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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