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漂亮的女人冷笑一声:“好啊,你长大了,个子长高了,翅膀也长硬了,就算我将你养这么大你也可以不管不顾,你要打我是吗,好,我成全你,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來,”
她竟然狠狠地甩开男孩的手,用力地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左脸上。
顿时,她的左脸就被自己抽得肿了起來。
白皙的脸蛋上明显的五指印浮起來,她又接着一巴掌下來,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右脸上。。
这个女人,不仅对儿子下的了手,对自己也是真能下狠心。
俊秀男孩被她这一下给打得愣住了,他才一晃神,女人已经“噼噼啪啪”接二连三地在自己脸上打了好几下,瞬间那脸庞就高高的肿起來,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妈,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跟您顶嘴,不该拦着您。”
男孩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我什么都听您的。”
妇人漂亮风韵的脸蛋已经肿得一塌糊涂,但是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是的,她胜利了。
“你说,你的仇人是谁,”
男孩跪在她面前,低着头:“是慕容湮儿,是慕容烈。”
“你说,你应该怎么做,”
“让仇人过得不好。”
男孩仍然低着头,低声说。
“给我大声说,”妇人厉声道。
“让仇人过得不好,”
男孩闭了闭眼睛,猛地提高了声音。
“那你就是这样要帮我报仇的吗,”
妇人恶狠狠地说:“那个慕容烈,现在已经在慕容集团接班,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注定一辈子都要被他踩在脚底下,你注定要让我们母子出不了头,”
男孩低下了头:“是的,我知道错了。”
妇人看着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她蹲下來,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将他拉了起來,又扶住了他断掉的手臂,声音放柔了:“妈送你去医院。”
男孩低着头,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妇人又叹了一口气:“如乔,你是不是在心里很恨妈妈,”
男孩仍然低着头:“不……”
“我知道你有怨言,但你不应该恨我,要恨你就要恨慕容湮儿那个贱人,要恨就恨慕容烈那个小杂种,是他们母子害得我变成这样,是他们母子让你不好过的,既然他们让我们母子不好过,你也不能让他们好过,听到沒有,”
如乔抬起头:“听到了。”
“你要永远都记住,是他们抢走了你的父亲对我们的疼爱,让我们变成了沒有家,沒有依靠的可怜虫,都是他们的错,如果沒有他们,我们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夫人咬牙切齿地说:“尤其是慕容湮儿那个贱人,她都已经死了,还不放过你父亲那个愚蠢的男人,还不放过我们,用她那个跟别人生的小杂种夺走了我们的一切,你记着,你要恨他们,恨她们入骨,听到了沒有,”
“听到了。”
“你要记着,今天我打到你身上的每一下,你都不能认为是我打你的,你要记到他们的头上,是他们害你挨打。以前你所挨得打,所遭的罪,全都是他们害得,听到了沒有,”
“……听到了。”如乔已经疼得脸色都麻木了,汗珠早已湿透了他的衣背,但是他仍然咬着牙用沒有表情的脸看着她,回答道。
这样的对话对他來说,已经重复了很多很多次了。
他的手臂,其实也不止断过一次了。
而妇人不在乎,她要的就是绝对的服从,要的就是将仇恨不断地灌输到他的心里去。
妇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放柔了的动作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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