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用藤条打,用拖把的杆子打,用竹片打,甚至有一次打断了两根藤条,我两个礼拜都下不了床……”
他笑了一下:“这一切,难道不应该怪你们吗,如果不是你们,我就不用被这样折磨。”
“你脑子有病吗,”齐若桑骂道,“是你妈那个变态的老巫婆折磨你,我大哥根本都不认识你,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你恨他恨个屁啊,神经病,”
“宋如乔说:“我当然恨他,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來到这个世界,就不用这些折磨……”
他停了一下:“就连我后來潜伏到慕容集团里,我只会更加地恨他,因为恨他,因为被我母亲逼着要报复他,我最后连为什么恨他,为什么要报复他都已经忘记,只记得要搞垮慕容集团这一个使命。我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些秘密,甚至不能有朋友,不能有任何亲密的人,不能像正常让你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这些难道不是慕容烈母子害得吗,”
齐若桑闭嘴了。
因为她已经懒得跟宋如乔说话了。
有病,说不通。
,,当然,如果能说通,他们也不会被绑在这里了。
慕容烈说:“那你想怎么样,让我死在这里,”
宋如乔脸色僵硬了一下,接着淡淡地说:“还不止。”
他说:“你知道吗,自从你出事的消息传播出去,被各大媒体疯狂报道之后,慕容集团现在不仅群龙无首,而且股票大跌……”
慕容烈不屑地看着他:“你想要慕容集团,你也配,”
宋如乔耸了耸肩,他推了一下金丝眼镜:“那就看着吧。”
他顿了一下,忽然有些高深莫测地对慕容烈笑了一下:“你对我的印象实在还停留在做你的助理的份上,只不过,你别忘了,这次不是我一个人在对付你,光我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让你被留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烈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会求死。”
他全身伤痕累累,鲜血从脸上流了下來。
但是,他说:“我会活着,去找我的瞳儿的。”
宋如乔听了这话,不仅不觉得感动,反而笑得很讽刺、很高深莫测。
“是吗,我怕你到时候不会这么想。”
他的这句话让慕容烈眯起了眼睛。
“你什么意思,”他厉声喝问。
“果然,在你心里,始终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只有她才能让你真正地动怒。”
宋如乔哈哈哈大笑起來:“你看不起我是吗,那我就更加不会告诉你,我让你慢慢地等,慢慢地猜,慢慢地受煎熬,让你尝尝煎熬的滋味……哈哈哈……”
齐若桑恨不得扑过去,活活掐死他。
但是宋如乔往外走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稍微停了一下脚步,让人不易察觉地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眼角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然后继续走了出去。
霎时间,齐若桑的表情也变得很奇怪。
她抬起头看了曾经喜欢过,但现在绝对是憎恨无比,讨厌到极点的宋如乔一眼,抿紧了嘴唇,沒有说话。
阿难在一边被绑的紧紧的不能动弹,只是看她神情异样觉得不对劲,便说:“怎么了,若桑小姐,”
齐若桑摇摇头,沒说什么,反而低下了头。
她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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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韩氏私立医院的秘密地下实验室里。
在黑暗的地牢里,传來了轻轻地、细碎的铁链碰到的声音,接着有什么金属轻轻放到了地上的声音,慕容烈本來闭着眼睛,憔悴而伤痕累累的脸上歪到了一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忽然,一个声音轻轻地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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