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慕容烈真的沒有醒过來,他只是抓着阿夜的手,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阿夜怔了一下,嘴里骂了一句:“这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然而,还是蹲了下去,将耳朵贴在了慕容烈的面前。
听着,他的眉头也皱了起來。
小伙子已经见过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八卦的心思也活跃了起來,竟然大着胆子伸过脑袋过去,非常八卦地问他的头儿:“头儿,你朋友说什么呢。”
阿夜抬起头來,瞪了他一眼:“老实呆一边去,关你什么事,”
小伙子立刻立正、站好,呆一边去了。阿夜站起來,眉头仍然皱的很紧。
慕容烈他说,他说的是……
“宁瞳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永生永世都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到底是不会放过她。
还是放不下她。
**
宁家别墅。
大厅再一次重复上演了几天之前的情景。
韩清逸从楼上下來以后,脸色特别特别的难看,他走到韩清逸面前,咬着牙瞪着他。
他一直把韩清逸当成自己的孩子,宁瞳儿嫁给了慕容烈,他更是对韩清逸满腔的愧疚,从來不曾这样对韩清逸愤怒难平。
“好啊,韩清逸,枉我看着你长大,但是现在我发现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韩清逸,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韩清逸站在他的面前,还是那样清雅的贵公子,他很温和地说:|“伯父,我还是以前一样,沒有变过。”
“你好意思说,”宁如海气得手发抖,他來回地踱了好几圈,然后站在韩清逸面前,厉声说:“你说,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
韩清逸微微一笑。
宁如海简直要气死了:“韩清逸,你说,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
韩清逸挑了挑眉:“伯父,你是不是找了催眠师來帮瞳儿解开催眠。”
宁如海气得甩手:“你这是明知故问,”
韩清逸耸耸肩:“既然这样,为什么伯父还要特地叫我过來呢。”
宁如海差点沒被他气死:“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别给我装无辜了,我问你,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你给她解开催眠的关键词到底是什么。”
他确实找了催眠师來帮瞳儿解开催眠。
他自己本來就是医学权威,要找到最好的催眠师根本不是难事。
但是,难就难在,韩清逸设置了关键词,如果不对瞳儿说出这个词,瞳儿被韩清逸下的催眠就沒有办法解开。
这个关键词,也许是一句话,也许是几个字,也许是一个跟瞳儿平常完全不相关的一个名词,他们根本沒可能知道是什么。
韩清逸淡淡道:“伯父你又何必生气呢。其实瞳儿解开不解开催眠,对于您來说,一点分别都沒有,她都是您最乖的女儿不是吗。她还在您身边……”
“你住口,”宁如海气得不行,“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自私,只知道为了自己。”
韩清逸脸色不变,但是沒有说话了。
“她当然是我女儿,她永远都是我女儿,这还用的着你告诉我。但是,你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自从那天你带她出去,让她受到那样的惊吓,她本來就每天失眠,现在更是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沒有一天能好过的……”
韩清逸的嘴角抿紧了,他的脸色也渐渐地变得有些不好看。
并不止是宁如海心疼瞳儿,他也一样。
他只是,只是……只是不甘心就这样让瞳儿重新回到对慕容烈的缅怀当中。
她一定会回到英国,她会恨他将她催眠了。
本來还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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