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着她。
只不过,不知道阿烈会怎样报复她了。
阿夜抬起环着自己的手臂,抹了一下鼻子,说:“你需要我们跟你一起动手吗。我们随时都可以帮你,只要你一句话。”
慕容烈半天沒有回答,半晌才说了一句:“不用,我要自己來。”
他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恨意和浓浓的邪恶气息:“复仇的果实,总要自己亲手摘下,亲自品尝,才会觉得更加甘美,不是吗。”
阿夜就猜到会是这样。
他耸耸肩:“随你自己了,反正这回担心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慕容烈沒有说话。
“英国那边呢。”阿夜又问。
慕容烈忽然停下了手中擦洗身体的动作,慢慢地回过头來。
透明晶莹的水流下,他乌黑的短发不断地往下流淌着水滴,水流从他浓烈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下一直流淌下去。
半边脸上有着深深伤疤的他,忽然掀起了唇角,冷冷地笑了。
这个笑是这样轻蔑,邪恶,残忍。
他轻轻地开启了菲薄的红唇。
“属于我的,就让我踩着敌人的尸体,自己夺回來。”
他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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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梦了。
宁瞳儿知道自己在做梦。
还是那样古代的场景。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玉儿穿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女扮男装地逃出了宫。
当她想要连夜赶到边境,回到自己国家的时候,却发现城门被封锁了。
她沮丧地垂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回到了自己临时下榻的客栈。
然而,心情极度沮丧的她浑然沒有发现:当她所经过之处,那些所谓的住在客栈的客人根本早已不是她下榻客栈时的人,就连掌柜的看着她上楼时,其实也是战战兢兢地快要发抖了,又强自忍住的神情。
她完全都沒有发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压力,低沉沉滞得让人透不过气來。
纤纤玉手轻轻地推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玉儿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地想着明天一大早就得起來,但是在现在到明天早上开城门之前的这段时间,会不会那个暴君已经发现自己不在了呢。
或许不会吧。自从自己上次惹了他之后,他已经好久沒來“骚扰”她了。
正是这样,才给了她的可乘之机,让她在自己身边宫女的帮助下逃离了那个金丝笼。
他是不会发现的,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想起她。
听说,他最近又新宠幸上了一个波斯国來的蓝眼睛异族美女,每天晚上流连在她的床榻上,还给她修建了用水晶和玉石建造的宫殿,里面遍植从波斯国移植过來的珍贵花草,为了运送这些昂贵的花草,一连跑死了十几匹良驹。
这一切都只为了博这个波斯国的美女红颜一笑,据说这样的专宠和恩赐让其他的妃子都嫉妒不已。
所以,现在的烈王应该还在流连不舍地和那个波斯国的美女卿卿我我,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自己已经从宫里逃了出來吧。
说不定早就忘记有她这个人,以后都不会想起來了。
那样不是更好吗。
玉儿心里默默地想着。
从此他会忘记自己这个他不惜兵临城下,宝剑上沾满了将士鲜血,以此逼迫自己父王将自己交出的小国公主,忘记这个总是跟他作对的女人。
这世界上的绝色美人是那么多,他会忘记自己,就像忘记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
沒有什么不同。
。。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可以回到自己父王身边,回到疼爱自己的哥哥身边,从此继续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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