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摇头,他身上所散发出來的莫名地张力让她浑身紧绷。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连他的脸都沒有看到就知道他肯定是不好惹,,至少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
她直觉觉得危险。
她要回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的势力范围内。
她站起來,想要逃走。
但是,让她无法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明明还站在窗台那里的男人,竟然在她一眨眼,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的情形下,已然來到她的面前,一手就掐住了她的喉咙。
瞳儿的眼睛惊骇无比地看着他,简直不知道这是人还是gui。
然而,在这一刻,她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长得什么样子,,俊美得不可思议,周身都透出一股邪恶和妖异、魔魅的气息,甚至都有些不似人类。
瞳儿的眼睛睁得更大,除了惊骇和难以置信,还有更多的……困惑。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她是见过的。
如果告诉别人一定沒有人相信,她想:她在梦里见过他,而且不止一次。
慕容烈掐着她的脖子,手越收越紧。
她的目光是这样惊骇,他看到了,不过那是因为想不到被她欺骗的人,会再次死而复生,活着來找她吧。
冷笑从他的嘴角浮现,,曾经那样深爱的人,不舍得让她有一丝恐惧,有一丝难过的人,现在是这么想亲手掐死她。
他的手越收越紧,瞳儿的瞳孔渐渐放大。
忽然,慕容烈松开手,将她丢回到床上去。
“我可爱的小妻子,终于想起來我是谁了是吗。”
瞳儿用手捂着脖子,满眼都是泪,她回过头看慕容烈,点头,又摇头,然后不停地摇头。
“是想起來了,还是沒想起來呢。”
慕容烈的声音很嘲讽,很遥远,很模糊。
瞳儿摇着头,然后想要下床逃走,但是她都沒來得及爬起來,更加让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慕容烈直接只是站在床前,高高在上地冷眼看着她,甚至手指都沒有动一下,她的衣服就开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撕裂了。
慕容烈走过去,手撑在床上,面对瞳儿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看到我活着回來,觉得不敢相信,是吗。”
他的腿压住了她的腿,手指忽然从她的腿间闯了进去。
手指尖所接触到的紧致干涩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她紧得像处子,像当初他夺走她的第一次时一样。
瞳儿发出了一声惨叫,手指猛地抓住了床单,双腿都哆嗦了。
慕容烈眼中微微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似是嘲弄地说:“怎么。还沒有和他做过。”
接着又摇了摇头,像是自己也不相信这个可能性。
他们怎么可能沒有做过。
在他在黑暗的地牢里,在他趴在床上,被纹身的时候,在他踩着马克的鲜血的时候……她正在和韩清逸床上翻云覆雨,****。
“还是这么紧,”他冷笑着将手抽出來,挑起了她的下巴尖,“韩清逸也沒少在你身上得到销魂的快gan吧。”
瞳儿被掐得几乎窒息,忽然遭到这样的对待,更是痛得不住地咬着嘴唇。
比疼更难以忍受的是羞辱,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结婚前一天经历这样可怕的噩梦。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她用尽力气去骂他,但是他丝毫不为所动。
她想逃,但是慕容烈压着她,她无处可逃。
慕容烈的手指尖从她的下巴尖滑下來,滑过她纤细的脖颈,目光冷然地看着她。
“我母亲的遗物呢。”其实他早就知道那东西她不会留着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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