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都已经无法忍耐了,只要她那样爱娇地对他撅了撅嘴,说:“好累,身上都被你弄疼了”,他就心都化开了,强自忍耐住身上的火焰,只是低头下去吻她的唇,一直等到第二天她恢复了再开始。
瞳儿,宁瞳儿,他是爱她到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步的。
只是,那时他是慕容烈。
后來慕容烈死了,活下來的是爱德森古堡新一任的爱德森伯爵。
他的手指冷冷地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果不其然,她已经疼得满脸都是泪。
除了痛,还有耻辱和愤恨吧。
就算普通人都受不了,何况一直被人放在手心里的宁瞳儿。
他的腰下在用力地攻击她,话却沒有一丝感情。
“为什么不哭出声來。还在等着韩清逸來救你。”
不是疼惜,而是嘲讽。
瞳儿死死地咬着嘴唇,嘴唇都咬破了。身子因为背后的撞击而不断地前倾,控制不了的眩晕和疼痛。
但是她就是不哭出声來。
“这是在和我反抗吗。韩清逸教你的。”
慕容烈冷笑起來,他的大掌掐住了她的细腰,然后猛地一下子撞击得更深。
瞳儿的膝盖一软,额头直接撞到了床头。
从來沒有受过这样的对待,从來沒有这样的折磨。
这样的**让她身心都仿佛分离了,身体还在受着折磨,无休无止地折磨,而灵魂已经飘离了起來。
“还是不哭出声吗。”
慕容烈残忍的声音明明就在她身后,但是在已经意识模糊的瞳儿听來,却像是來自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
他的大掌一捞,将她几乎摔趴下去的身子重新捞了回來,然后更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瞳儿的眼前都变得漆黑了,然而她紧紧咬着嘴唇,只有一两声难以忍耐的痛苦呻yin声偶尔从嘴角溢出來。
“你这个禽shou,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她的声音破碎,然而语气还在倔强。
这个疯子摆明了就是要折磨她,**她,她越是凄惨,他就会越是高兴。
她不会让他如愿的,痛死也不会让他听到他想要听到的声音的。
慕容烈几乎是被她的倔强激怒了,他猛地抓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近地拖过來,然而就是狂猛地进攻,一面动作着,一面用手伸到她的胸前去抓住了柔软,邪肆地挑弄着。
瞳儿不断地挣扎,她越是挣扎,那攻击就越是狂猛。
“韩清逸这样上过你吗。”
羞辱的话从薄唇里吐出,随之而來的是猛烈的一记撞击。
瞳儿的头再次磕到了床头,这回她甚至沒有惨叫一声,脸色惨白地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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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逸很少像现在这样焦躁。
应该说是从沒有。
瞳儿已经失踪了一天了,宁如海也失去了下落。
“清逸少爷,对不起,是我沒有看好小姐。”小柔站在那里,咬着嘴唇,内疚地不敢抬头。
她觉得自己太沒用了,她又再一次地让小姐出事了,根本沒有尽到保护小姐的作用。
而且,这回连宁如海都出事了,她更加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沒有。
韩清逸來回地走动着,,他从來沒有这样过。
小柔的话让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厌烦和怒气,但是他沒有发作,只是停下了脚步,用很冷静的语气说:“不怪你,这回对手是有备而來。”
“究竟对手是谁。”小柔终于敢抬起头,不解地问,“之前小姐失踪过,是因为慕容烈绑架了她,囚禁了她,但是这回又能有谁。宁家虽然是豪门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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