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揪得紧,她都快渐渐地喘不过气來了,然而她蔑视的眼神仍然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就像在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
“想死是吗。”慕容烈忽而笑了,笑得很可怕。
他一只手摸在了她娇嫩的脸颊上,沒有一丝感情,只有冷酷。
“我怎么舍得呢。”他的话终于让她憎恨而蔑视的眼神变了,他觉得快意,“这具完美的身子是这么适合我,我都还沒有玩够,怎么舍得就这么杀了你,你说是不是。”
瞳儿的瞳孔收缩着,她终于害怕了。
慕容烈笑起來。
她不怕死,但是她总有怕的。
报复的快gan和对她的欲wang一起涌上來,他摸着她脸颊的手指慢慢地、轻佻地滑下來,然后整个手掌包住了她胸前的一方柔软,然后……大力地**着。
瞳儿惊喘了一声,接着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她别过头去,然而满眼的屈辱和憎恨已经说明了一切。
慕容烈眼里有火焰在燃烧,是欲wang,也有愤怒。
落在她的身上就是更大的发xie,他邪恶的指尖夹住了她高耸的顶端,然后恶意地……
瞳儿顿时吃痛地惊叫一声。
“终于有反应了。”慕容烈邪恶的声音嘲弄地说。
“你这个混蛋。”瞳儿声音破碎地骂着,然而声音未落地,就觉整个人像是飞了起來,却是慕容烈将她抛在了座位上。
她的头撞在了座位上,一下子眼冒金星爬不起來,就听慕容烈冷冷的声音:“不准回头。”
是对飞机的驾驶员说的。
驾驶员头也不回地恭谨答了一句:“是,伯爵。”
伯爵。
什么伯爵。
这个疯子和恶魔一样的男人是什么伯爵。
瞳儿來不及多想,挣扎着就想从位子上爬起來,因为傻子都知道那一句对驾驶员说的“不准回头”意味着什么。
在那个房间被他折磨了一天一夜的瞳儿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來,她的脸色白得惊人,刚刚倔强的眼睛也露出了恐惧。
然而她还沒有从位子上爬起來,就被一条腿压住了。
慕容烈压在她的身上,低下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想逃。”
瞳儿恐惧地摇着头:“放开我,放开我。”
她忽然像发了疯一样,拼命地抬起手敲打撕扯着他,两条腿也拼命地蹬着,想要将他踢开,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慕容烈一手将她的手抓住了,高举过头顶,一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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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别墅。
书房里。
红木地板上,一地散落的文件和纸张。风吹动,就像白色的蝴蝶振翅飞动一样,在书房里四处地飞散开來。
韩清逸坐在书桌后,一动不动。
他的脚边,一架黑檀木的古琴翻倒在地板上。
它也曾经是主人的心爱之物,然而此时韩清逸看都沒有看它一眼,任谁都知道韩家遭受了极大的变故。
素來这书房里黑色的丝绒窗帘都是拉得紧紧的,一点风和阳光都透不进來,而此时窗帘拉开了,古董香炉里冉冉的青烟带着清雅好闻的香气升起來,然后被风吹散了。
阳光照在书桌上和韩清逸的身影上,他仍是一动不动,斑驳的光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蓝宁从门外走进來,正好一阵风吹过來,将一张洁白的纸张吹到了他的脸上。
他伸手拿下了这张纸,轻轻地像猫一样走过去,脚步悄无声息。
“清逸少爷。”
韩清逸沒有动,也沒有应他。
“股票狂跌,已经救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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