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知道哭,后悔了吗。”
慕容烈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以后,你还敢逃走吗。”
宁瞳儿只能不断地哭泣,纤弱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就像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苦难一样。
慕容烈看着哭泣的她,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情绪,但是很快又被冷酷完全覆盖。
“你应该受点教训,这样你才会知道你是谁的玩物,永远都不能违抗我,永远都不再敢逃离我的身边。”
冷冷丢下这一句话,他居然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是故意的。
他要让药性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蔓延,让她受不了。
他就是要让她求他,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妄图从他身边逃走,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敢逃离他,就会有这样的下场。
**
宁瞳儿听到房门被打开又关上,也听到了他走出去的脚步声。
她应该感到庆幸的,可是身体却开始更加难受了,已经被他在这段时间里驯服的身体,甚至隐隐地透出觉得失望的信息。
好恨自己,不要这么沒用,但是为什么理智和身子仿佛可以分隔开,不听自己的命令一样呢。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血恶魔。
恨他逼得她家破人亡。
恨他控制了她父亲的生死大权。
恨他逼迫她,威胁她。
更恨他囚禁她,将她当成发泄的玩物。
可是,现在理智也正在不断地消失。
就算他是冷血的恶魔。
就算他不断地折磨她。
就算他是她的仇人。
但是,此时的她,理智正在被吞噬,只有无边无际的渴望从体内蔓延开來。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得到满足。
……哪怕,是被他蹂躏。
“不,不能求他……”
宁瞳儿紧紧地揪着床单,咬着牙对自己说。
可是,吐出來的声音却是那样暧昧模糊。
就像在低吟一样,连她自己都被这暧昧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她沒法控制自己了,就算她极力想要抵抗这可怕的药力。
全身都好热、好热,软绵绵沒有一点力气的身子,不仅软弱无力,而且满是暧昧的潮红,就像是夏天熟透了的蜜桃,正在绽放着最诱人的色泽,等待着采撷……
不。不要。宁瞳儿狠狠地咬着嘴唇,直到洁白的贝齿深深地嵌入了柔嫩的唇瓣中,直到血都流了出來,顺着嘴角流了下來。
殷红的鲜血流淌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看起來令人触目惊心。
但是宁瞳儿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比起疼痛來,她现在唯一的感觉都集中到了热量身上。
她的理智在不断地消散,只能靠着这个伤害自己的方法來极力唤醒越來越沉沦的神智,让自己不要像男人口中说的那样沒有尊严和廉耻地,去求他,去做那些无耻的事情。
鲜血不断地顺着嘴角流了下來,她死命地咬着嘴唇,意志消散的眼睛里流露出倔强和同可怕的药性的抵抗,,她不要。
被他囚禁,被他羞辱,被他当成发泄的玩物已经够了,她不能再主动地去做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她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了。
她的身子越來越热,火焰在不断地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全身都热腾腾、红通通的。
而她的大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就算她拼命想要抵抗药性,想要唤回理智,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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