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让她憎恨到死,一个恨得心头滴血的恶魔。
他不是要留下她,做他床上的玩物吗。
玩物也是有爪子和牙齿的。
“你寄给他们。”
她疯狂地哈哈大笑起來,美眸中闪过一丝恶意的光芒:“你以为他们沒见过吗。”
慕容烈顿时脸色铁青。
“你说什么。”不敢置信地话从他口中吐出,他的黑眸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焰。
他想都沒想,一下子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我说,他们难道沒有见过吗。”
宁瞳儿再说了一次,不仅如此,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她哈哈大笑着,含着晶莹泪光和愤怒火焰的美眸里充满了憎恨和报复的快意。
他伤她伤得有多重,他永不会知道。
她的心痛得有多厉害,他也永不会知道。
恶魔是沒有心的,还会践踏的心,踩成一片片猩红的血泥。
被他折磨了这么久,她要他也知道她不是逆來顺受的。
他恨她们家,恨她爹地,恨她,她知道。
他要报复她,折磨她,她也承受了。
可是,他已经不把她当人看了。
就算是一只柔弱的小猫,也是有爪子的。
她要他也知道什么叫痛,也许他永不会知道。。恶魔怎么会知道呢。
但是她就是不会让他也好过。
她继续报复性地迎视着他可怕的目光,径自恶意地说着:“你以为只有你见过这样的我吗。他们,对,就是他们,不是一个两个男人,是你想不到多的男人,他们都见过更多更多,比这更加激情一千倍,一万倍。”
“你。”
“我什么。你现在才知道吗。我就是看不起你,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恶魔伯爵。我见过的,试过的男人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慕容烈的脸色铁青,下颌的肌肉跳动着,目光可怕到极点。
他瞬间猛地收紧了大掌,不让她将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说下去,“闭嘴。”
再听下去,他难保不会失控掐死她。
这个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女人。
虽然早知道她是这样,虽然知道她就是喜欢玩弄男人,看着男人为了她神魂颠倒,甚至利用自己的美色达到一个又一个的目的,就像当初用天真的眼睛将他骗得像个傻子一样团团转,对着她许下了永生永世的誓言,却最后证明了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场游戏。
但是他逼她做他的面具情人之后,她一直都装出一副茫然无辜的模样,甚至表现得好像一点都沒有骗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恨她一样。
像现在这样主动承认,而且故意拿言语來激他还是第一次。
而他,该死的明知道她是在激他,还是如他所愿地嫉妒了。
心都快被那巨大的酸意给淹沒了。
与那巨大的酸意一起涌上來的,还有滔天的恨和怒火。
但是宁瞳儿的反抗完全被他逼出來了,在她柔弱的外表下,也许一直有着一个倔强的灵魂。。当年,他不是正是因为这样才爱她爱得神魂颠倒吗。只是最后却被证明只是一场骗局。
被他掐得快要窒息,呼吸困难的宁瞳儿美丽的眼睛还是充满了恨意地瞪着他,已经涨红了的小脸上竟然还笑得充满了报复地快意:“而且……他们不需要用药。只有像你这样沒有用的,自卑的男人才需要用药來对付女人。他们……”
她说不下去了,小嘴恐惧地张开來,惊骇地无法自持。
眼前这极度诡异极度可怕的一幕虽然早已经见识在宁家被他一手摧毁时,亲眼见识过了,但是她仍然在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面前睁大了一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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