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总算是想明白敬话语中的含义了,这个孩,总是那么的为人考虑,罗敷嘴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确是有了盘算,或许,她还是应该去找夫一趟,给夫道歉,然后,求着夫让敬和小包回去念,可是,即便是这样,也定然不会避免院里那些个闲言碎语的,指不定到时候敬他们又会怎样的一个欺负。
所以,这个法要揣测着去进行,并不是最好的法。
当晚,回了房中,罗敷煮好了粟米粥,众人吃了饭,又让敬去拿了书,扬言要教他们读书,当时,别提众人的面色是有多么的精彩了,王之乔当然是置若罔闻了,罗敷僵持住,又听得王叔远道,“之乔将来是要传承我的手艺的。”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说完之后,他和王之乔便都是离开了。罗敷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顿时觉得好生的莫名其妙。传承手艺也就传承手艺吧,也用不着连着读书也不读啊,听敬说起,王之乔应该是很喜欢读书的才对,这会儿,怎么又是这样的一个反应。
罗敷有些愣神,只得教敬和小包读,小包毕竟还小,玩儿性毕竟大,不到多久,已经跑去玩了,倒是敬,他异常的认真,一双眼睛里也是绽放出了光芒,想来,往后应该会大有前景。
夜深,她蹑手蹑脚的回屋,此时的王叔远已经是睡去了的,他正睡在床边上,她若是想睡觉,也只能从他上爬过去,她微微一愣,也害怕弄醒他,只能放慢了动作的从他的身上爬过去,这会儿,才是爬过去了,躺下身,她松了一口气,又缓缓的拉了一块被角,以此盖住自己的身。
才刚准备闭上眼睛睡不过,不想,耳旁确是传来了一个声音,“小包和敬的事儿用不着你来管。”
罗敷僵持住,咦,他还没有睡?意识到他话语中的含义之后,她冷声道,“他们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儿,你凭什么不要我管,我是他们的娘,我管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难不成,还得让你那些个姐姐来管,他们若是来管,不是掐就是骂,指不定往后敬和小包要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
王叔远愣住,这么一愣,便是没有开口,直道罗敷以为他是睡着了之后,却又忽然听得他道,“你还知道你是一个母亲,我以为,你只知道你是个女人。”
他的不咸不淡,他的话里有话,似乎总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罗敷愕然的看着他的后脑勺,动了动唇,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这一时间半会儿的,她该说点什么,也只能由着自己发呆,这一发呆便是许久许久。
接下来,两人再无言语,都是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怀里好似还窝着一个滚烫的小身,罗敷狐疑的睁眼一看,这,可不就是她家包吗?看着包那长长的睫毛一搭一搭的,小嘴微微的张开,还打着声音不大,却又很是有节奏的呼噜声,罗敷顿时觉得很是好笑。
她伸手摸了摸小包的脸蛋,那入手的滑嫩感让她顿时有了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原本还是想要伸手去碰上一碰的,可,又害怕弄醒了他,想要挪动耨懂身,却又是猛然发现这小家伙将她抱的紧了,竟是不愿意松开一下,好似害怕他一醒来,她便又会消失一般。
她想,这个身的主人或许是给小包这小小年纪便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了吧,若是她再次走了?这种想法,即便是稍微的动上一动,她都觉得有些不能想象。
“娘。”呼噜声停滞了,一个软软诺诺的稚嫩之声暮然想起,罗敷刚刚抬头便是对上了小包的目光。她伸手很不客气的捏了捏小包的鼻,哼道,“臭小,什么时候跑过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小包笑,那眼睛像是狐狸一样,闪动着狡黠的目光,只微微的闪动一阵后,又笑道,“爹还没有起身的时候,爹让我睡中间的,我好想整日都睡在娘的怀里。”
罗敷一笑,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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