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过,自己现在居然会这么的火大,王叔远就算是做任何的事情,就算是再加的不待见她,她都是可以容忍的,可是,关于孩的事情,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耐了。
“娘亲。”小包感觉到了罗敷的怒气,悄悄的睁着打量她,见得她垂头向着他看来,他又赶快的闭上眼睛。
罗敷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径直进了自己房中,就那么直直的站在了王叔远面前,原本是打定了注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影响到他的,这会儿,她确是完全顾不得了。
她只想改变一下他的思想,那什么棍棒之下出将军的说法对她而言根本就是胡扯,她是一个女人,自然也是有母性的一面,她不愿意自己的孩从小就再痛苦中长大,她希望自己的孩从小就能健康快乐的成长。
王叔远只觉得一阵光线被人挡住了,不用抬头,只微微看着那红火色的裙袄,他已经明白是谁了,他仍旧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准备搭理她,可,她偏生是什么也不说,只垂头瞪着他,他手上的动作终究是停下,缓缓的抬头,他看向了她。
自从她回来,他就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用正眼看过她,所以,这会儿,这样被他看着,她还是觉得好生的奇怪。
她觉得他的眼睛里一定是装了什么的,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她也不会有说不出的感觉,微微的扭开了头去,兀自的道,“王叔远,你这样对孩是不对的。”
他有些愣神,继而,又是垂头继续手上的活计,根本就没有开口回答罗敷问题的意思,罗敷有点怒不可遏,继续道,“王叔远,你听见没有,你不能动不动就惩罚孩。”
他手上的动作一动,继而,缓缓的抬头对上了她的目光,似是嘲讽,又似是冷凝,他只道,“原来,你也是知道对错的。”
罗敷有些被噎住,她忽然又想起了这个身所带来的恶名昭著以及声名狼藉,对比他这话,可不就是在讽刺与她吗。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些个过去,可,听他这么一说,她顿时也有一种忽然被人揭了短一样,那是一种完全的无助又无力的感觉。
“王叔远,我们能就事论事吗,我承认,很多事情是我错了,但,这件事,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万事懂得承认错误就是好的,比如她,即便只是靠着听,即便并不清楚的知道,她都能勇敢的承认错误。
他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但面上依旧是那种淡然的不能再淡然的神色,这,让罗敷好生的恼火,罗敷又等了一阵,又没见得他开口,顿时,整个人也是好生的火大,只愤怒的去抢他手里的尖刀。
他愣住,竟也是由着他抢罢了,径直的又选了另外一把刀,继续着手上的活计。罗敷的脸都要绿了,又继续去抢他手里的刀,如此反反复复之下,罗敷的脾气终于被他给激起了,她放下了怀里的小包,整个人靠近了王叔远,双手攻击,意图将王叔远所有的器具都拿走。
王叔远看看看罗敷,又看了看手里的最后一把刀,性也就由着她拿去了,起身,径直的出门。
罗敷赶忙的追了过去,黑沉着脸,道,“王叔远,我在给你讲人话,你多多少少听一点进去,敬和小宝才多大的岁数,就要承受你这样的摧残了,连个开心的日都没有,你自己没有,难道,你就想要你儿也是一样的没有吗。”
她这话才刚刚输出口,终于,王叔远停住了脚步,他冷冷的看着她,道,“开心的日?罗敷,你还有脸在我面前提,我的日到底是谁造成的,还有,真正让敬和小包不开心的人又是谁,难道是我,错了,你自己心里想清楚就对了!”
这会儿算是将他的心里话给激出来了,听这话语,他的心中应该是一直这么介怀的才是,偏生即便是这么的介怀,这人竟然跟个闷葫芦一样,如何都不肯开口。
“是,你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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