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敷的心中还是有着愤怒的,怎么说,她现在还是他的娘,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在这时候欺负自己的女人?
若是换做是别的男人,恐怕只要看见那些个男人调戏一下自己的女人,说不准,他也就愤怒非常了。
她想不通,只觉得自己这番难不成只是因为王叔远对她有偏见?王叔远觉得她本就是一个喜欢乱来的女人?
这些个问题,但凡只要是想想,她都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眼看着杨雄大摇大摆,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的走出去了,罗敷眼中的怒火是越来越旺,越来越旺了,她想要破口大骂,甚至是指着王叔远的鼻大骂,就直接骂她,问他为什么要那么的冷血,但,转而想想,她根本就不是这个身的主人,若是当真的在这时候和他说上那些个话语,是不是又没有那个立场了?
她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性,也只是闭上了嘴巴,木然的看着王叔远,那目光再不是平日的那般,反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好似是要认认真真的看清楚这王叔远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一般。
“走,敬,跟我回去。”王叔远拉起了敬的手想要离开,而敬的目光却是长久的留在罗敷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
“爹,娘还站在哪儿呢。”敬委屈的看着王叔远,那眼中的可怜样是毫不掩饰的。
王叔远看的又是一怔,这番的怔愣之间,竟是完全没有一丝话语了,微微垂头,他似是对着敬说,也似是在对着罗敷说,道,:“你都这么大了,没有娘也是一样的生活,别整日这般,倒是让人觉得你可笑。”
罗敷听得王叔远又是给敬灌输这些个思想,顿时,觉得有些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模样,她这番哪儿还是有着那些立场观了,只站了出来,这番是还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却又是听到王叔远非常平静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僵在这里?杨雄都已经走很远了,晚了,也就跟不上了。”
这,是王叔远所的话!
可是,自始至终,王叔远都并没有看着罗敷一样,这顿时让罗敷很是困惑,这难道是他在暗示着她,王叔远已经快要离开的事情?这些个话但凡只要是听听,她便是觉得好生的气。
难不成,这王叔远当真的是觉得他能水性杨花到了那般的地步!这会,她都给气炸了,根本就是别人在轻薄于她,他这个做夫君的没有站出来也就是罢了,偏生在这时候,还要帮着别人来说事儿,这些个问题,但凡只要是想想,她便是觉得很是火大。
敬也是将罗敷和王叔远的一些个小举动给看在眼里的,这时候见着两人有些僵持,便是连忙开口道,:“爹,你怎么忽然回来了,娘和我正在烧热水呢,都是这阵的功夫了,进去了,说不准儿,水也开始滚了。”
王叔远揉了揉敬的头,笑道,:“原是你老爷觉得明日还会更辛苦,性,让我们先回来休息,明日一大早便要往你老爷哪儿赶去。”
无视,完全的无视!
这番,王叔远对着敬说出的话语是那么的柔和,竟全然是一个好父亲的样,可是,偏生又是这个样,却是让罗敷有了一种说不出话的感觉来。
这王叔远对别人越是好,对她越是淡,便是让她越是能够反思,她这番,到底还是被他被看轻的。一时之间,心里尽全是复杂之感,竟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了。
“王叔远,你到底想要怎样?”很明显,这会儿,王叔远的态可不就是想要孤立她的吗,她虽然不是这个身的主人,可好歹,她这些时日的转变,王叔远还是看在眼里的啊,一遇到这种事情,王叔远立马又是这种举动,罗敷是越加的肯定了,这人,绝对是比木瓜还要木上分,比任何可恶之人还要可恶上分的人。
“她都说出这样的话语了,却是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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