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整个身都是僵持住了,从不曾想过,此番,王叔远会起身,一时之间愣在那处,倒是王叔远扭头过来,烛火掩映之下,恰好是硬衬出了罗敷细腻的肌肤,混合着那若隐若现的春色,一时之间,他愣在了那处。
罗敷急忙用手拿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套在自己身上,继而,赶快的转动过了身,好让自己背对着王叔远,王叔远也是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来,原本因为嘴角而被熏红的脸颊,此番是越发的红胀了。
一种叫做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回转。
其实,在许久许久之前,两人之间还是存着尴尬的,可后来,也不知是故意避开还是什么的,两人之间的尴尬是越发的少了,这番,这种裸的尴尬,让一种从来存在,也一直被忽视的暧昧气氛顿时凸显了出来。
王叔远晃了晃脑袋,心中难以平静,脑里不可抑止的是那娇俏的身影,其实,在许久许久之前,他的手曾经留恋在那抹身影之上,那时,他以为拥有的罗敷,便是拥有的全世界,可是,没曾想到,后来,就是这个女人,居然将他伤的有那么的深。
他的心中又是一阵剧痛,平日里,即便再是掩藏的好,可是,内心深处的那抹剧痛,此时,也是没有法掩饰的,他不得不说,此刻,他的心中是当真的再痛。
他颤着身,缓缓的向着床边走去,头好痛,真想忽视一切。
这是多久没有出现过这种痛了,他一直都是刻意的忽视女人,刻意的忽视罗敷,刻意的忽视一切,可是现在呢,他似乎是暂时没有办法做到忽视她了,她的心头好痛,痛的他一时之间竟是没法呼吸了的。
对于男人而言,若是能穷尽自己的一生,照顾好着自己的妻儿老小,那自然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他的努力到了后来再也是没有换来一丝一毫的幸福之感,她的心中也只剩下了一股的荒凉之感,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绿帽,他口语选择原谅,毕竟,他王叔远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说到不好听,也只不过是一个手工艺人罢了,可是,他愿意忍,并不代表着罗敷便愿意改过。
他越想,心中越是抽痛,一股无法克制的痛苦之色从心中骤然的凝聚在了脸上,或许,她是再清楚不过了,此番,她的心中当真是有着痛的。
他耐不住心里的不甘心,骤然转身,快速的向着屏风处走去。罗敷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忽然转身过来,一时之间是愣住了,过了许久都不曾回神,待是到了后来,他终究是向着罗敷这边看了过来,道,:“罗敷,你可知道,你欠我!”
他的眼眸深邃炙红,这番看去,像是带上了一股的血腥味,让罗敷的身忍不住的颤了颤,其实,这么长久以来,他都能做到对她的无视,现在,到底是怎么了,她有些害怕,以往,他的不闻不问,她能够理解成正人君,可是,此番呢?
他这又算是什么?他不是早能够做到对她的无视了吗,现在,又是在她面前来挑衅起这事儿了?还是说,他的心中,压根儿就是没有忘记她的,他的恨意从来就没有消下去过,他从来就是不想让他好过的?
“王叔远,你给我清醒清醒。”她受不了了,若是别的事儿,他尚且是能够忍的,可是此番呢,她是万万不能忍受的!她可不是真正的罗敷,若是让她去代替真正的罗敷受那罪,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王叔远被她这么一哼,面上一怔,还未开口,耳旁又是传来了她愤怒不已的声音,:“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往后是桥归桥,归,你没必要这番的和我闹腾,我们约定好的事儿,难不成,你就忘记了?”
此番,罗敷不说这事儿,兴许,王叔远还要好受一些,王叔远听了她说这话了,顿时,被气的那是一个够呛,只过了许久许久,方才是冷笑道,:“桥归桥?归?罗敷,你觉得有法归吗?”
罗敷的心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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