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厌恶萧藏所以才舍他而去?
瑶儿眼睛一下子红了,“我只是个乡野里的姑娘,哪里配的上他,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想到那家奴将她带出萧府说的那些话,瑶儿只觉得心如刀割一般。
苏云翳却不相信,萧藏会这样就赶瑶儿走,“若是瑶儿姑娘不嫌弃,就先住在我的府上罢。”
瑶儿摇头拒绝,“不了,我来京城,就是来找他的。”说着,捏着袖口将脸上的眼泪擦掉,又将发间的珠钗取下来,丢在了地上,“现在,也见到了,我回家去了。”
苏云翳想叫她留步,没想到瑶儿抱在怀中的包裹,散开了一角,十几颗明珠囫囵的滚了一地。苏云翳一看便怔住,这明珠都是价值千金之物,怎么会用个粗布包裹着?瑶儿并不知道这些颗明珠的价值,只当那些家奴说的是萧藏打发她的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一边哭一边将蒙了尘的珍珠捡起来。
苏云翳将滚在自己脚下的一颗,捡起来,擦干净了递给瑶儿,“瑶儿姑娘,这些东西你且收好。”
瑶儿有些疑惑。
苏云翳也没有说太多,只让瑶儿不要让外人看见她包裹里的东西,说完就告辞离开了。
萧藏送这些东西给瑶儿,可见确实有情。但若有情,为什么不留在府邸里呢?一个女人而已。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能叫今时今日的萧藏为难的,会是什么呢?
萧藏是何等记仇的人,宴寰此次害他,他怎么会放过他呢。
宴凛登基之后,宴寰在朝中势力折损许多,但仍有些人对他忠心耿耿,私下里不知与他暗通曲款多少回。萧藏在朝中已经拉拢了不少势力,都不消花多少功夫,就将宴寰的党羽调查出来了。他那样的手段,搬弄些是非,将就一些人贬谪到了地方,更甚的,连官都罢了。
宴寰怎么不知这是萧藏所做,他气的将花园里的奇花异草砍断了一地,而后平复下来之后,对萧藏的恨意和对宴凛的妒意,更甚一层。
苏云翳在朝中,怎么不知这段时间许多官员被罢免贬谪,朝中都说萧藏和他爹一样在排除异己,有些刚直的官员上书弹劾萧藏,宴凛也只当看不见。反倒那些弹劾的人,被宴凛寻了短处,在朝中教训了几回。这么一来,朝中官员都知道,这萧藏如今是招惹不起的。
宴岚也听到了风声,他怕动摇朝纲,也去劝了宴凛几回,没想到宴凛给他安排了个差事,打发他去地方巡查了,他去了之后,也只能交代留在朝中的苏云翳,多多盯着些萧藏。
本来萧藏在朝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该是春风得意才是,但苏云翳这几回见他,都是神情怏怏的,今日上朝也是如此,苏云翳看他调整了几回站姿,似乎是身体不适。下了朝之后,苏云翳本来要前去问他的,没想到皇上派了人过来,将他召走了。苏云翳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萧藏从宫里出来,回了萧府,就召了萧隽来伺候,自那次的事叫萧隽发觉之后,每回萧藏回来,都只让他来近身伺候了。
萧藏看他从轿子里下来,脚步虚浮的模样,就知道他又在宫里,受了顿折腾,回到房中,掩上门之后,就斗胆上前,从后面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萧藏。
“大人,得罪了。”说罢,就将萧藏打横抱了起来。
萧藏被他抱到榻上,面向下趴着,萧隽就坐在榻旁,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慢慢将他的衣裳,从肩头褪了下来。
萧藏皮肤生的白,动作稍稍粗鲁些,就会留下痕迹,宴凛又值年轻气盛,索需无度,又少温存,所以萧藏身上的痕迹,一日多过一日。萧隽将他的衣服,褪到腰身下,凹陷下去的腰窝和纤细柔韧的腰线,十分的引人。他用手沾了药膏,涂在萧藏背上,沿着背脊,轻轻揉开。
药膏化开了,像是油脂,贴在肌肤上,像是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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