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叫了一声。他本来就是弓着身的,现在被苏云翳一撞,蜷缩的更厉害,苏云翳揽着她的腰,不让他跌倒在地。
四处的着力点,好似只剩下了苏云翳一个人。
萧藏握着手上的令牌,浑身都在发抖。
阳光从院墙上照射下来,植在院子里的一棵树开了花,枝桠伸出了院墙外面,过路的孩童看见了,忽然指着落下的花,同身旁牵着
他手的娘亲说,“娘亲,你看,花——”
院子里的萧藏听到了这童稚的声音,捉住苏云翳的手臂,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身体每一处都在发麻,出口的全是急促的喘息与脆弱的低吟。
苏云翳早就将他放下了,两人倒在树下,地上铺着苏云翳雪白的衣裳,萧藏躺在上面,用手指按着唇,等到实在忍不住低吟时,就用牙齿在指节上,轻轻咬上一下。满树缤纷的花瓣,簌簌而落,有些落在苏云翳汗湿的脊背上,有些落在萧藏起伏不定的胸膛上。
院墙外的孩童手上接到了花瓣,拿过去给他娘亲看,“娘,你看,好美的花儿啊。”
萧藏眼中尽是藏不住的眼泪,苏云翳俯视着他,心中一处忽然柔软起来,他弯下腰,将落在萧藏眼睫上的一片花瓣摘下来,在萧藏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去的时候,他爱怜的吻了吻萧藏的眼角,“真的很美。”
萧藏睁开眼睛,阳光映进他的眼瞳中,恍惚迷离。
压在他身上的苏云翳,俯下身,将灼人的阳光,尽数挡下。
萧藏侧过头,望着一眼还握在手中的令牌,苏云翳重重的撞了一下,他受到刺激,五指猛地张开,那令牌就从他手心里掉下来,滚到了一边。
黄昏时分,苏云翳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好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向来清冷的眼中,糅进去了几分暖色。
院子门口的苏家家奴见他们大人安然无恙的出来,上前一步,“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苏云翳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萧藏他”家奴见到是大人和萧藏一同进去,但出来的只有大人一个。他们守在外面,很是怕这心思歹毒的人,害了他们家大人,若不是苏云翳一开始有吩咐,他们早早的就闯进院子里去了。
萧藏是昏过去了,方才他按着苏云翳的胸膛,不让他再动,苏云翳初尝世上最高的极乐,哪里忍耐的住,一下就
“去叫个车夫过来。”
家奴虽然疑惑他们家大人为何不坐轿子,要去坐马车,却还是按照苏云翳的吩咐,牵了马车过来。苏云翳让马车停在院子门口,而后折返回院子里去,将衣冠整齐的萧藏抱了出来。
“大人,他这是怎么了?”家奴见往日不可一世的萧藏,现在竟神情疲惫的昏睡着。
“方才与萧大人喝了些酒,他喝的多了,就醉了。”
家奴见萧藏脸上,确有两朵红云,虽不知这势如水火的两人,是如何能把盏共饮的,但既然是他们大人说的,他们还是信了。
苏云翳将萧藏抱进去之后,也一起坐了进去,而后他掀开帘子,吩咐了一声,“去萧府。”
马车走的极慢,苏云翳看着昏睡中,仍然蹙着眉的萧藏,伸手去抚了抚。他也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做出如此孟浪的事。只是见着萧藏,便什么都失了控。
苏云翳从袖子里,,摸出方才给萧藏的那块令牌。这是从前宴岚给他的,他们三人,虽非兄弟,却已胜朋友之情,现在,他却将这东西给了萧藏,实在是方才,色令智昏。苏云翳自嘲一笑,还是将令牌妥帖的放进了萧藏的胸口。
罢了罢了,既然答应了,就给他吧。
躺在马车中的萧藏,拢在袖子里的五指,忽然动了一下,而后他的眼睫,缓缓睁开。他看到自己正躺在苏云翳的腿上,正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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