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的,之所以能找到吴姑娘这儿,也是全赖许大人的指点。”
楚征虽然性子温和,但是面临情敌自然不会露怯,也难得显露出这等傲然姿态。
眼眸微眯,宋凯忽地冷笑道:“既然事情商议完了,为何不走?难不成想要来刺探我大文机密么?”
“这话说的严重了,”楚征看了看他,淡淡道,“其实楚某为什么来这儿,宋兄应该清楚得很,更何况,宋兄深更半夜来吴姑娘这儿,恐怕有损吴姑娘清誉吧?”
见他说破此事,宋凯也不露怂,冷然道:“这就是我与阿雪的私事儿了,不劳楚兄费心。”
楚征再怎么爱慕吴雪,也只敢以“吴姑娘”称呼对方,如今见宋凯随口一句“阿雪”,不觉羞恼无比,咬牙道:“宋兄说话还请自重,你和吴姑娘……”
宋凯怒哼一声,他知道两人在外说话,吴雪在里面肯定能听得见,索性也不顾脸皮,哼声道:“我记得当年阿雪可是和你说明白了的,怎么过了几年,居然还敢来骚扰阿雪?”
楚征气笑道:“我记得吴姑娘好像也没答应你吧?你哪来的底气斥责我?”
见他怎么也不肯退去,宋凯索性不再理会他,扭头就往帐内走去,楚征见状也疾步跟上,不想迎面就觉一股寒气扑面,赶紧大袖一挥激起熊熊火光,将宋凯随手打出的冥死之气焚化。
跟随楚狂歌领军多年,楚征也不是当年那个只晓得温和谦顺的谦谦君子,随着他心念一动,熊熊火光透体而出,化为数条火龙盘踞身周。
宋凯则是冷笑一声,冥河界域显化而出,十几具最弱都有六境实力的魂影自冥河中浮起,透出让他人心魂都微微战栗的滔滔寒意。
眼见战斗一触即发,宋凯与楚征却好像都发觉了什么,对视一眼后一齐收起法术,然后并肩冲进吴雪的帐篷,顿时都是身形一震。
只见帐内空空如也,合着两人在外争风吃醋半天,正主根本就没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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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一块麦芽糖的吴雪满脸心疼地从腰间布囊中拿出一块块以糖纸包裹的麦芽糖,逐一递给旁边的蒋思羽、黎欢、喻洁仪、侯静茹等女。
这间不大不小的帐篷内,正是香风浓郁,许烜熔、蒋思羽、喻洁仪、黎欢、吴雪、侯静茹、韩艺琦七女一起围坐在数张拼起来的方桌旁,桌上摆满了各类糕点糖果。
她们的身前,披着一条半透薄纱披肩的胡娴跪坐在伏羲琴后,指尖勾挑,琴音清越如凤鸣九天,只是为了不影响士气,许烜熔提前布有隔音的灵阵,使得这荡人心魂的动听琴音始终回荡在这一帐之内。
八美在帐中说笑听曲,帐后连月光都照不到的阴影中,身穿麻布衣裤手持白纸扇的邹布衣却是靠着帐篷坐在地上。
阴影中,因为伤势未愈而脸色苍白的他,眼中却满是温和的笑意。
他本该是潇洒自若的风流雅士,纵横人间胭脂窝,却被这琴曲牢牢拴住,如那被绳系住的风筝,再是洒脱再是风流,也终究挣脱不得。
更何况,又为什么要去挣脱呢?
天上百年人间富贵,都不如这尽显女子柔情的琴曲更让人流连忘返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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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参军开始,杨仁杰和项蓓蓓虽然常年同处于军营内,但是碍于军规,多年来极少住在同一间帐篷,更别说搂搂抱抱这种爱侣间常见的事情。
只是这一晚,杨仁杰将亲卫都遣走,然后搂着项蓓蓓一起坐在帐门口的木头桩子上。
素来风风火火如铁娘子的项蓓蓓也首次流露出娇羞的容颜,静静依偎在他怀中。
花好月圆,数年遗憾,今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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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玛之戟!紫兰花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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